“你特麼的還問,老子當然為了送你回去啊!”
雲衝徹底怒了,嘶吼著說道:“滾滾滾,不滾等什麼!”
然後一腳把李風踹下了河。
“風郎……”安欣兒驚叫擔心道。
“風你妹啊,給我下去吧,臭女人!”
安欣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同樣被雲衝一腳踹下去,不過這一腳比踹李風的要重一些,安欣兒一頭就紮進了水裡,多少帶點恩怨在裡麵。
“啊,欣兒小心!”李風大叫一聲,是真沒想到雲衝這廝如此沒品,竟然真的對女人動手,當即一個猛子紮進去,救自已的心上人去了。
“該死的雲衝,你連女人都打,你還是不是男人!”
安欣兒被救上來之後,肺都要氣爆了,吐了幾口水直接罵道。
李風同樣不滿,罵道:“雲衝,你我之間的事情和欣兒無關,你這麼做是不是有失風度?”
“有失風度個屁,一對狗男女,吃屎去吧!”雲衝在遊艇上喝罵道,然後開著遊艇一個大甩尾,又把剛剛冒頭的李風兩人給蓋了一頭浪花,接著在兩人的謾罵聲中揚長而去。
……
“媽的,這特麼都是什麼事兒!”
在夏涼河上行駛了一會兒,雲衝越想越氣,自已這一晚上都在乾什麼,徒勞無功不說,還生了一肚子氣,實在是太鬱悶了。
不行,不能這麼回去,要不然讓姬遠鵬看到自已空手而歸,豈不是要被他小覷?自已這大張旗鼓,牛逼哄哄的追捕李風,卻沒有一點建樹,以後如何服眾?
肯定會被人懷疑能力和威望,尤其是姬遠鵬這種主動投靠的大城主,即便是嘴上不說,心中也會不服,所以必須要拿出一些實際行動和功績,來壓服他們。
“東夏肯定是不能回,老子丟不起這人!”雲衝喃喃自語,然後調轉船頭,向西岸駛去。
遊艇的速度很快,不多時便到了西岸涼寧城。
同為大夏母親河的兩岸,涼寧城就比涼安城差了很多,岸邊大量的漁船分布,一副樸實無華的場景,樸素的漁民光著膀子勞作,和對麵的涼安城百裡花船的燈紅酒綠,鶯鶯燕燕的笙歌燕舞形成了鮮明對比。
西岸主要靠夏涼河而生,岸邊有著大量的漁民,過著河中捕魚的正經生活,每天都有無數的漁民出河打漁,買賣於小販,掙著辛苦錢養家糊口。
雲衝剛剛收了遊艇,轉身上岸,就聞到了濃濃的魚腥味,讓雲衝忍不住皺著眉頭,這個環境他是真的有點受不了,所以加快了速度,想要離開漁岸的範圍,向涼寧城內部而去。
“喂,小子,你站住!”
正走著,就聽到後麵有一聲爆喝,因為雲衝剛剛上岸,人生地不熟,沒有和任何人打過交道,所以不認為這聲音和自已有關,所以連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
“媽的,小畜生,你給我站住!”
就在這時,那個聲音更加暴怒,不僅聲音暴怒,人也更暴怒,直接衝了過來,攔住了雲衝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