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等我!”
韓山溫柔一笑,走出了房間,心裡已經春意盎然,接吻已經如此美妙,讓他這個血氣方剛,未經人事的小處男欲罷不能,蠢蠢欲動,根本無法想象那真正的男女之事會是多麼美妙的體驗。
這是韓山第一次如此期待,不過還是安耐住了自已最本能的衝動,他還要履行自已的職責保護丞相大人。
畢竟這一路上,都是丞相大人在出手拿傷害,他們這些護衛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如今終於學會了丞相大人那無往不勝的戰爭神器,當然要大顯身手,給自已的職業和人設爭一回臉啊!
……
“喂,前麵的,可是涼安城主府軍?”
雲衝走出房間,來到安樂樓的走廊,看到一個個統一製服的兵衛正在忙碌的向樓上趕去,直接出聲叫道。
“嗯?何人大呼小叫?擾亂我等行事!”
被叫住的府軍齊刷刷回頭,看向雲衝,為首之人冷哼說道,語氣充滿了不善,顯然對雲衝搗亂的行為非常不爽。
雲衝嗬嗬一笑,道:“怎麼?我都出現了,你們不應該興高采烈,過來抓我嗎,這一臉不爽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城主府軍頓時被雲衝的話整的一頭霧水,滿臉問號,簡直不明所以,莫名其妙。
“還愣著乾嘛,過來抓我呀!”雲衝見他們還和木頭一樣呆愣在原地,一臉戲謔地說道,既然姬遠鵬要用這種方式逼自已現身,自已就這麼送上門去好了,看看他精彩的表情。
然而令雲衝感到疑惑不解的是,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這些府軍竟然還沒有露出猙獰之色,反而更加懵逼,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誒,這家夥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他好像說讓我們抓他?”
“抓他?我們乾嘛要抓他,這人有病是吧?”
“馬參軍,這小子看到咱們官軍這個表現,會不會是身背案子的人?現在咱們大批包圍了安樂樓,已經成甕中捉鱉的情況,他見逃無可逃,就出來自首了?”
“有可能,不然一般人誰會跑出來主動讓咱們抓?”
府軍們並沒有誠心規避著討論,所以聲音不小,雲衝聽了個一清二楚,這下連他都懵逼了,什麼鬼?這幫家夥好像搞錯事情了,把自已當做什麼身背案底的在逃人犯?
這是怎麼回事,要是姬遠鵬想要找出自已做的局,應該將自已的身份信息,樣貌畫像給他們看才對,這些人無論如何也不該不認識自已呀?
奇哉怪哉!
“那怎麼辦?馬參軍,咱們抓不抓?”
“這個……”馬參軍頓時陷入了矛盾之中,身為涼安城的司法參軍,掌管城主府軍,職責就是要捉拿案犯,守護涼安城的百姓財產不受威脅,麵前有個疑似自首的案犯,怎麼也不應該放過!
可是今天晚上這安樂樓行事可是城主大人安排的要緊之事,據說關乎涼安城的安危存亡,絕對不能有失,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