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白月光啊,那白日光,白火光,都可以的,您就是那炙熱的光,將溫暖帶給末將,給末將開啟了新的道路,新的人生,末將與您真的是相見恨晚!
"
路明非激動的說道,並且抓住了雲衝的胳膊,一臉深情地看著他。
"滾滾滾,放手!
"
雲衝嚇得大叫一聲,猛的將胳膊從路明非手裡拽了出來,心裡一片惡寒,尼瑪,誰能想象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能夠做出這種撒嬌的事情來,這要是許甜甜和唐輕舞那樣的妙齡少女,那自然是一件極為賞心悅目的美事兒,但是這個路明非做出來,就變得驚悚,變態,差點讓雲衝把前天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然而路明非卻不自知,疑惑問道:
"怎麼了,丞相大人,您為何發怒,告訴小非非,末將一定為您解憂!
"
"起歐特麼!
"
雲衝肺都要氣炸了,卻無處發火,因為這個家夥一臉天真的樣子太無敵了,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
所以即便自已暴怒,也是無用的,人家裝傻充愣,不動應萬變,鬱悶的隻有自已。
現在雲衝心裡已經全是鼓點,深深地懷疑自已的眼光,就這個王八蛋的貨色,真的是之前那個有智商,有腦子,還懂見勢不妙,讓我出氣來消除我的憤怒,並且還要借刀殺人的梟雄嗎?
完全不像一個人!
這家夥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
雲衝深表懷疑。
不過此時此刻,他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路將軍,此時此刻不是多言的時候,彆忘了山上的匪軍還在昏迷,你要是在這裡把你對本相的崇拜之情說完,麻醉藥的藥效可就過了,到時候匪軍們全部蘇醒,良好的開端功虧一簣,彆怪本相治你貽誤戰機之罪!
"
此話一出,路明非大驚失色,道:
"什麼?丞相大人,你說這麻醉藥是有藥效的?一旦時間過去,中招者就會蘇醒嗎?
"
雲衝翻個白眼,道:
"廢話,那是迷藥,又不是毒藥,當然會蘇醒,你還墨跡是吧,就是要等藥效過去,彭林山匪軍全部蘇醒,然後下山澆滅你的鎮北軍嗎,你特麼的是不是匪軍來的臥底啊?
"
"不不不,這個絕對不是,丞相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末將鎮守北疆快二十年了,這些匪患不過是今年才興起的,我怎麼可能是臥底?
"
路明非急切的說道,已經滿頭是汗,他可不想被自已將要投誠歸順的主子懷疑,剛歸順就被懷疑,那是什麼事兒,日後還有前途嗎?
"行了,彆逼逼了,本相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雲衝沒想到自已隨口一說,就讓路明非為這麼緊張,隻得隨便解釋了一下,然後督促道:
"快點吧,集結的兵馬準備好了嗎?
"
路明非道:
"自然是早有人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