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雲衝向張太後拱手笑道:“太後娘娘,既然各位大人都如此通情達理,本相當然不會大煞風景,拂了大家的意願,就和李尚書打這個賭,還是那句話,李大人,你的賭注呢,到底押不押上來?”
“額……”
李晨再次尷尬沉默,他剛才一番話語,是想偷換概念,專業話題,將和雲衝打賭這件事轉移成搬倒雲衝上麵,讓其他人都關注在此,好把自己摘出去,
結果萬萬沒想到,雲衝的關注點始終沒有變,竟然又把話題拐回來了,真是讓李晨倍感無奈。
不過現在文武百官,雲衝都在咄咄逼他,他已經無路可退,隻得答應道:“好,既然原丞相這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之人都敢如此信誓旦旦的打賭,本官為何不敢,本官與你賭了,若是你沒有那種能夠日耕十畝良田的神器,或者你弄出來的東西名不副實,都是欺君之罪,抄家滅門,罪無可是!”
雲衝嘿然冷笑道:“這是當然,但若是本相真的拿出耕田神器,那麼你也是一樣的罪名,你可有意見?”
李晨臉色陰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隻好勉強點頭答應道:“好,如你所言!”
“很好,李尚書,這話可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踐,在場有太後娘娘,吾皇陛下,還有文武百官作證,誰也無法抵賴的!”
雲衝點點頭,確認一樣的說道。
李晨冷笑道:“反正本官是不會抵賴的,就怕到時候某人賭輸的時候耍賴不認!”
雲衝道:“咱們是打賭的,不是呈口舌之利的,一切都在下午見分曉。”
“哼!那就下午見分曉!”李晨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因為兩人一番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的爭鬥,令整個大夏朝堂的氣氛變得格外緊張,無論是當權者母子,還是文武百官都無心談論國事,隨便說了兩句,便退朝了。
離開金鑾殿,那些官員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了一起,都在談論之前李晨硬懟雲衝的事情。
“李兄,你今天很勇啊,你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硬懟原丞相?”
戶部尚書習門拍著李晨的肩膀嘿嘿笑道。
李晨道:“有什麼不敢的,那姓原的和咱們都一樣,以前都是一城之主,隻不過走了狗屎運,才被太後封了個丞相,雖然官職唬人,但是本質上和咱們又有什麼區彆呢,我為什麼要怕他?”
“誒……好像有點道理,咱們這些人雖然官職有高低,但是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話,相互比較,歸根結底還是要看以前自己帶來的班底嘛,的確不用比那姓原的低一等!”
“所以咯,隻有姓原的看不清本質,那麼本尚書就教他看看本質,要是他還執迷不悟,那就送他下地獄,有無儘的時間讓他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