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日羅聞言暴怒,道:“你們住口,彆忘了要不是大當家慈悲,不計前嫌,讓神醫夫人為我們療傷治病,我們很有可能就重傷不治而死了,你們哪裡還有命在這裡胡說八道。”
原本以為提到這些恩情,這幾個人就會感恩,不再出言侮辱,但是葛日羅萬萬沒想到此話一出,這些人還是絲毫的麵不改色,繼續嘲諷:
“嗬嗬,葛日羅,你居然把這個當做恩惠,真是可笑,那小子是讓他的女人治療我們不錯,但是你彆忘了,我們的傷都是哪裡來的?”
“對,我們的傷可都是拜那小子,和他的女人們所賜,要不是他們用那惡毒的暗器傷人,我們根本不會受傷。”
“就是,我們不僅不會受傷,還跟著老大搶了那個部落,金錢,物資,美女應有儘有,”
“都是那個小子壞了我們的事,打傷了我們在救治我們,就算恩德了?真是可笑,這種恩德隻有你這種傻逼,白癡才會認可,我們可不認!”
幾個人越說越憤怒,最後托岜直接抓住了葛日羅的領子,狠狠咆哮。
葛日羅道:“嗬嗬,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麼怨恨大當家嗎?就算傷咱們的是大當家又如何,他擔心我們,治好了我們,就是恩情,而且要是大當家根本沒有手下留情,在那一天直接打死我們,我們還有機會在這裡說話?”
“我們不僅要感激大當家的救治之恩,更要感謝他的不殺之恩,而且他還關係我們,在我們沒有行動的時候,給我們錢財,物資,這是養護之恩,三恩並濟,恩大如天,你們知恩不報也就罷了,居然還對大當家如此不滿,真是豈有此理。”
“你們還是大草原的漢子嗎?簡直是垃圾敗類!”
葛日羅憤而咆哮,身體都在顫抖,指著幾人狂罵,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生氣和憤怒。
然而幾人卻對他的這番話聽而未見,反而齒笑起來:
“葛日羅,你說這些話是不是太可笑了,我們當然不是草原漢子了,我們都是被部落驅逐的罪人,惡人,不要用那些腐朽愚蠢的道德準則來約束我們,我們都不是好東西,沒有忠誠,沒有規矩,沒有情義可言,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背叛。”
“就是,葛日羅,你一個燒殺搶掠的馬賊居然還在這裡說恩情,講道德了,就像那個成吉思汗說的一樣,當了表字還立牌坊,真是可笑!”
“你們……”
葛日羅徹底震驚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對雲衝有如此大的怨念,也沒想到他們已經無恥到了這個地步,甚至連以前嚴格遵守的草原人民的道德準則都要放棄。
“之前我們怕他,是因為他的那個恐怖的武器,抬手之間便可殺人,幾個人就能殺幾百人,實在可怕,所以被震懾了,現在想想他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有什麼可怕的,我們雖然打不過他,但是人生經驗比他多得多,隨便一個計謀就能把他害死。”
“嘿嘿,托岜,你想怎麼害死他?”哲括沃興奮地問道。
托岜道:“那小子不是說明天要我們和他一起去收服猛狼馬賊團嗎?那根本就是去送死,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我現在就去寫一封信,飛鷹傳訊給猛狼馬賊團,告訴他們,並且投誠他們,和他們裡應外合,弄死這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