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就是想岔開話題,不讓他們聯想畫像和自己等人的關係,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此話一出,安阿奇就臉色一變,神情慌張起來,來到雲衝耳畔,小聲道:“首領,這種事情你怎麼知道了,求求你彆說了,我以後再也不喝醉了,就算喝醉了也會管住自己,不去羊圈了,你要為我保密啊,不然我以後就沒法做人了!”
“??”雲衝聽到這裡,直接滿臉的問號,這家夥說啥?這種事情?喝醉了不去羊圈?保密?我靠,我隻是隨口一說,不會真相了吧,這家夥真的在喝醉酒的時候對羊羊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咦~~~太變態,太惡心了,這憨憨的安阿奇居然是這種人,以後要離他遠一點啊!!”
雲衝頓時惡寒,打了個哆嗦,心有餘悸。
“好了,都下去休息吧,薩爾哈圖,照顧好雄獅營的弟兄們!”
“還有叫篋夫羅看好安阿奇,彆讓他醉酒亂跑。”
說完,雲衝就不管他們,離開了人群,向雲家眾女那邊走去。
草原勇士們豪爽心大,根本沒把這小插曲放在心上,繼續吃喝玩樂,好不歡快。
隻有唐德福愣愣的待在原地,冷汗已經將他的後背打濕,雖然眼前之事已經有驚無險的度過,但是他依然害怕到了極點,他萬萬沒想到雲衝和二小姐以及雲家那些女人會在草原上混的如此風生水起,雲衝甚至當了一個大部落的首領。
那自己還怎麼完成大小姐交代的任務啊?完全不可能!
而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帶的畫像上麵的人臉龐整潔無比,根本沒有一顆痣,但是現在手裡的畫像卻變成了滿臉麻子的臭婆娘,雲衝是怎麼辦到的,這炎熱的盛夏,那家夥隻穿了一個草原大褲衩,根本沒有筆墨啊!
這讓唐德福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像他這種智商在線的老狐狸自然知道想不通就不去想的道理,立刻把一切的不合理拋之腦後,拉著張宏宇就走。
張宏宇問道:“福老?咱們這是去哪?”
唐德福道:“離開這裡,越快越好,越遠越好!”
“為什麼?剛才不是已經沒事了嗎?為什麼我們還要走?”張宏宇不明所以。
唐德福道:“沒事個屁,那個成吉思汗絕對就是雲衝,至於為什麼他不承認,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可是我們的敵人,江洋八子都被他們殺了,臨死之前很可能把我們賣了,你要是雲衝的話,能放過買凶殺你的人嗎?”
“今天晚上他被形勢所逼要和我們虛與委蛇,是因為炎黃部落建部大會,不宜下殺手,但是明天,後天呢?”
“他一定會殺了我們,那我們快走!”張宏宇毛骨悚然,瑟瑟發抖,立刻不再猶豫,和唐德福慌忙逃命。
另一邊雲衝已經找到了雲家眾女,將唐德福兩人帶著畫像的來意和盤托出。眾女聞言全部大驚,都認為是他們逃離流放的事情被大夏朝廷發現了,所以才派人追捕而來。
雲衝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道:“這兩個家夥太危險了,今天他們看炎黃部落人多勢眾,所以不敢暴露我們,但是以後可說不準,留下他們後患無窮,必須殺了!”
說完看向郭可盈,道:“二嫂,你走一趟,把他倆全殺了!”
郭可盈點點頭,道:“沒問題,你等我好消息!”
……
雄獅營暫時營地,一個士兵向哈台彙報道:“營長,唐先生和張先生沒有回來!”
“沒回來?怎麼回事?”哈台眉頭一皺,喃喃道:“難道知道了我們要殺他們,所以逃跑了?”
“該死的夏人,還挺警覺,不過這裡是大草原,他們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集合沒喝多的兄弟,把他倆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