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男人就是這麼一種東西。”程曼洗完澡,把剛穿上的情趣服裝脫下來,丟進了垃圾桶,同時擦掉了嘴上的口紅。
天天想著法的勾引他,還不一定能勾引成功,她也煩了。
當某一天,程曼從王盛泉脫下來的襯衫上,無意看到了一根繞在紐扣上的長發時,她知道這男人在外麵有女人了,是按時計費的小姐,還是按月打款的長期情婦,還是某一次衝動下的豔遇,不得而知,但他肯定有人了。
不然就以那家夥旺盛的精力,怎麼可能十天半月都不碰她,必然是發泄到了彆處。
程曼知道,自己得趕緊懷個孩子了。
王家是個冷漠的大家庭,程曼嫁進來之後,就有一種入了墳墓的感覺。
而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金錢和地位的欲望得到滿足,程曼開始渴望曾經被她不屑一顧的東西,幸福的家庭,與家人間溫情的陪伴。
她好想有個小小的伴兒啊。
更何況,她嫁的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不牢靠,想要長久地在這個豪門家族裡生根,擁有不可撼動的地位,還是得有個孩子。
另外,她深信,將來等自己老了,孩子比老公更有指望。
畢竟,愛人可以更換,親媽隻有一個。
可是怎麼才能有個孩子呢?
程曼年輕時放縱不節製,流過兩次產,孩子的父親是哪個,現在都有點想不起來。
跟王盛泉在一起後,又做了兩次手術。
最後一次手術後,醫生說她再想懷孕,可能會比較困難了,就算懷上了,也要格外小心,會有習慣性流產的風險。
更可氣的事,那混蛋在她手術後兩個禮拜,因為喝醉酒,突然來了精神,不管不顧地,讓她差點大出血。
自身條件不好也就算了,關鍵是現如今那混蛋連碰都不碰她了,甚至連家都不回了,公司他也不怎麼去,總是待在分公司。
程曼感覺他是有意避著她。沒有機會同房,就懷不上孩子。
程曼隻能想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