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翼’的高層,滿口胡言還能說得跟真的一樣......”奧提斯喃喃。
敏銳捕捉到奧提斯聲音的荒殿一,嚴重懷疑‘翼’因為自己風評又下降了一點。
當然他也不是故意的,隻是沒必要在還沒一點但丁消息的時候,就在這裡和人發生衝突,他對忽悠那名中指高層完全不覺得愧疚。
真追究起來,他其實壓根不了解中指,在他的潛意識裡,他對食指和拇指更了解一些,環指其次,五指幫派中的另外兩個指頭不怎麼熟,他表現得很熟,完全是係統提供的情報。
可以確定,這名中指高層,就是這次的金枝帶來的異世界產物之一。
【翼的風評沒有下降的空間了】
係統糾正了他這一錯誤念頭。
目前察覺到自己可能和真正的世界之翼,前L公司由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荒殿一,有種自己一塊被罵了的感覺。
和中指高層的一場衝突就這麼暫時被化解了。
幾人終於登上這艘船,迪克作為名單外的乘客,也順利上了船。
晚上七點,郵輪準時出發。
上了船之後,迪克打了個招呼就悄悄脫離隊伍去調查船上的情況。
拍賣會將在郵輪出發一小時後開始,這段時間裡,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行動。
泳池邊上,DJ打著碟,重金屬音樂伴隨著乘客們的歡呼尖叫從甲板上飄過來,一無所知的乘客們開始了這場度假消遣。
荒殿一幾人在客房裡簡短商量了一下。
“根據已知情報,但丁會作為布魯德海文的城市意誌,出現在拍賣會上,今天有很多人都是衝著這個噱頭來的,我們最好在那之前就找到但丁。”
郵輪進入海上,就完全可以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封閉空間。如果可以,最好不要直接在船上和人發生衝突,萬一船翻了,這一船人都得完蛋,真能飛的有幾個?
今晚船上還有很多完全不知情的遊客。
“我們得快點找到他,然後儘快回到岸上,”以實瑪利強調,“在這片海域會發生什麼,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也不知道我了解的規則能不能適用,最好就是速戰速決。”
荒殿一知道她為什麼說不確定她手
裡掌握規則能不能適用,也知道她拿不準等下會發生什麼的原因。
因為這片海域不是她熟悉的那個,這裡發生的異常都是由金枝引起的,可他們也拿不準金枝到底會給這篇海域帶來哪些變化。
達成共識後,他們就要出門分開搜尋船內的空間。
這邊才商量完,房間門就被敲響。
打開門,外麵站著的是一名服務生。
“艾因·亞當先生,我們老板想請你見一麵。”
“哪個老板,如果是想跟我談關於投資阿卡姆分院的事情,你們可以......”荒殿一說著,目光下移,在看到服務生胸前彆著的紫羅蘭的時候停住了。
注意到他在看自己胸前的花,服務生主動摘下來送給他,並問他:“你也喜歡紫羅蘭嗎?”
荒殿一把玩著手裡的花,轉頭往屋裡喊了聲:“我去一下就回。”
奧提斯:“我和主管一起。”
服務生歉意表示他們老板想跟艾因·亞當先生單獨談談。
“是一些不方便無關人士在場的事情,所以抱歉了。”
對方態度很堅決,以實瑪利和奧提斯都不讚成荒殿一單獨跟對方走,可荒殿一還是決定去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毛病,總之他看到紫羅蘭就開始心跳加速,血液上湧,走不動道。
那種花就跟有魔力似的吸引著他,他是真的很想跟對方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從記憶深處翻出了之前遇到的紫羅蘭相關的東西,想起來好像有個稀奇古怪的教會,就是以這種花命名的。
現在又有人帶著這種花找上門,他做不到無視。
荒殿一最後還是跟著服務生走了,打算見見這個背後的老板,也是這次給他發邀請函把他邀上船的人。
“就是這裡了。”服務生給他指了下門,示意他進去。
荒殿一做好了心裡準備,拉開門,看清房間景象的第一秒立馬轉頭想走,
腳底‘喀噠’踩住了什麼,他停在原地,低下頭,看見了一根藏在門口的雷.管,□□的引線不知道什麼時候纏到了他的腳上。
“我敢保證,隻要你再往前走一步,就會砰——”房間裡的人悠悠道。
房門在他眼前閉合,荒殿一沒再往外邁出一步。
此時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人。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兩個活人,和一具屍體。
瑞森船業的總裁倒在血泊裡,周圍散落著一些紫羅蘭的花瓣。
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的人抱著一束染血的紫羅蘭,笑看著他走進來。
塗得雪白得臉,配上誇張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他還為你精心準備了鮮花,哇哦,浪漫,我特意把這花拿遠了點,不過還是沾上了點血,你應該不介意吧?過來,這是送給你的。”
荒殿一可以保證,這間房間原本的主人準備紫羅蘭花束,絕對不是出於浪漫的角度,或許有什麼寓意。
不過那些現在說來,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人都死得不能更透了。
他背對著沙發的方向靜立片刻,才終於謹慎地,慢慢轉身。
由於一隻腳不能動,顯得姿勢有些彆扭。
‘我就說阿卡姆不靠譜。’他在心裡跟係統吐槽。
不得不轉身麵對這個讓他當下有點兩眼一黑的人。
對方舉著花,就像沒看見他腳下還纏著雷.管引線似的,仿佛在期待他走過去接過花束。
荒殿一無視了染血的花。
"Hell,Jker."
"Hell,L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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