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嶽紅纓繼續氣憤說道:“而那韓易......什麼都沒有,就算讓他過來,又有什麼用,能解決什麼問題?
聽說此人就是悶葫蘆,一心修煉練武的,沒什麼交際能力,指望他破案?
還不如去報官呢!他就是個拖後腿的,來了也是和我們一樣,乾瞪眼。”
“紅纓......”陶青棠無言以對。
“小姐,您說的那人是......”這時,站在一旁的掌櫃疑惑問道,他手裡拿著上個月的貨物結餘賬本,準備向東家彙報庫存情況。
“還能有誰?”嶽紅纓不耐煩回答:“就是那個景天莊的,韓易。
福叔,你也彆總是操心店鋪上的事,多關心關心青棠,你說說,一月一千金,就和打水漂似的,投資了一位新進弟子.....這不是和鬨著玩似的?”
張福,也是梅花閣的老人,跟著陶青棠的父親,奮鬥了小十年,看著梅花閣一步步壯大,有了現在的生意局麵。
他戴著瓜皮帽,穿著黑色連襟小褂,梅花閣這裡的總店,平日裡就是他負責種種事情,算是大掌櫃。
“這......”張福苦笑起來,“小姐認準的人,自然有她的道理......”
“什麼狗屁道理?”嶽紅纓直接爆了粗口,“我看啊,她就是太容易相信彆人了。
那天見麵,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缺錢,需要預支你也信?
我看那人,明明就是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先撈一筆大的,反正事情能不能解決,他也不管。
你說你也是,天天累死累活,忙到淩晨都沒時間休息,他倒好,一下子拿走了半年的利潤,也好意思的,臉皮真厚。
還有你,也是傻,直接說沒錢就是唄,或者就多給他一個月的,我還第一次聽說預支一下子給半年的......搞得最後連車馬費都拿不出來......”
她心裡就是有氣,她就是覺得投資的這位韓易,不值這個價。
“小姐,景天莊的那位韓爺來了。”這時,一個丫鬟走近,小聲說道。
“好了,我們一起過去吧。”陶青棠起身,拖著嶽紅纓和張福來到店鋪門口。
不多時,一輛黑色馬車緩緩駛進。
車夫掀開黑色布簾,走下來一人。
還是熟悉的感覺。
韓易麵色冷峻,目光淡然,一身寬大黑袍,身材高大健壯,身上隱隱還帶著一股沉重的壓抑感,像是剛睡醒的雄獅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量般。
他看向最前方的陶青棠,聲音低沉:“聽說梅花閣有麻煩了,怎麼了?”
“進來說吧。”陶青棠微笑,迅速將他帶到二樓的一個小包廂。
包廂內,一邊是韓易,另一邊是陶青棠,嶽紅纓,以及掌櫃張福。
“這幾天,我們梅花閣,經常會有來故意找茬鬨事的人......”陶青棠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其實和信上差不多,無非就是多了一些枝乾細節。
“也就是說,嚴重的時候會有被秘密運輸的貨物被人劫走,就算是平常,也會有不明身份的潑皮無懶在店鋪裡鬨事?”
“不錯。”陶青棠點頭。
“報官呢?”
“沒用,差役捕快來之前,一切都結束了。”陶青棠搖頭。
“這樣啊......”韓易若有所思,“最近一次.....是發生在什麼時候?地點,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