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到底是什麼？”
本來，白挽歌是不會著急的。
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身為詭異之源竟然也開始著急。
“可惡啊！”
漸漸地，白挽歌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失去了冷靜。
“白姐，你要冷靜。”
李若曦感受到不對勁，立刻就過去，給了白挽歌一巴掌。
“白姐？”
至於為什麼給一巴掌，其中有公報私仇的嫌疑。
被打了一巴掌，白挽歌立刻就恢複了過來。
“抱歉，是我失態了。”
“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著急的。”
“但我能感覺到，那件事情是決定我能否複仇的關鍵。”
白挽歌並沒有因為李若曦打自己一巴掌而生氣。
相反，她還是很感激對方。
同時心裡對對方也有著一些愧疚。
回想起，自己徹底是詭異之源的時候，對對方的家人痛下殺手。
甚至白逼迫那些頂尖大導演，犧牲他們的靈魂和一切，製造了那個係統。
當時的自己，隻是想看著那些螻蟻掙紮罷了。
而即便是那些螻蟻利用企鵝係統留下的東西，製造出來了係統。
但依舊敗給了自己九十八次。
林楓也被自己殺了九十八次。
算上未來那一次，足有一百次了。
自己怎麼會這麼畜生不如？
現在的自己跟當時的自己最大區彆，就是現在的自己擁有人性。
雖然那些林楓並不是現在的天命人林楓。
但也算得上是平行世界的林楓吧。
同時李若曦也是一個十分苦痛的女子。
明明對方闔家團圓，有疼愛她的哥哥姐姐，父親，母親。
爺爺奶奶，外婆外公等等。
甚至對方還是一階天之驕女。
長生聖地聖主李長生最為寵愛的小女兒。
如果不是自己，或許李若曦會成為一代天驕，然後追尋那永恒仙道吧。
而且她懷有陰陽重瞳，並且天生至尊聖骨，還是先天混沌神體。
自己這個詭異之源的介入，讓諸多世界覆滅。
將這個隻希望跟家人好好過幸福生活的小女孩，活脫脫逼成了如今的李導演。
“白姐，你怎麼了？”
聽到李若曦的聲音，白挽歌突然有些失落。
有點不敢麵對李若曦的目光。
如果是她沒有人性的時候，根本不在乎這些。
“其實我剛才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我想到了一些東西。”
“想到了一些東西？”
“是的，我能感覺到，那些東西是戰勝那個企鵝係統的關鍵。”
“然後你仔細想，又什麼都想不到對吧？”
“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要不白姐你先冷靜一下，然後再好好想想吧。”
“好。”
就這樣，白挽歌閉上了眼睛。
過往的一幕幕都出現在她腦海。
“可惡，記憶實在是太多了。”
“要不白姐，你先挑重點的。”
“行。”
之後白挽歌開始篩選記憶。
重點是放在跟係統有關的記憶上。
很快，她腦海裡就出現了自己曾經跟前任詭異之源對話的事情。
“雖然你打敗了我，但你也隻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你的那個係統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狠狠背刺你呢，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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