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芳說:“行，那你就養吧。”
又從背包裡拿出紅棗說:“媽，今天有紅棗，之前醫生說你要吃點好的多補血，我買了點回來給你吃。”
王素芳看了眼紅棗:“咋買這麼多？浪費啥錢啊，媽身子好著呢，留著給你補補。”
馬燕看王素芳在熬玉米碴子粥，丟了幾顆紅棗進去:“放粥裡咱們一起吃。”
飯菜沒啥區彆，鹹菜，白菜，玉米窩窩，大碴子粥。
馬燕盛了粥往王素芳碗裡添加了靈泉水，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王素芳發現不了。
喝粥的時候，王素芳說:“燕子，紅棗給你，加了紅棗粥就是好喝。”
馬燕點頭:“媽，好喝你就多喝點，每次加幾顆咱倆都能喝。”
現在也沒有天天洗澡的，洗洗臉洗洗腳就睡了，還好家裡的洗臉盆洗腳盆是分開的。
冬天天冷，屋子裡也沒廁所，要上廁所不是在家有尿桶就是出去去家屬院的公共廁所。
馬燕等王素芳睡著了，去空間裡洗澡換衣服上廁所。
馬燕售貨員當的挺爽的，客人也不多，不用收錢，開單拿貨就行。
半個多月的時間王素芳的臉色看起來好很多，不再那麼蒼白，也不經常咳嗽了。
馬燕問:“媽，最近身體是不是好多了？我看你不怎麼咳嗽了。”
王素芳點頭:“我覺得也是，你這次的紅棗買的好，養人，你看你現在吃飯也吃的多了，氣色也好了，人都變漂亮了。”
馬燕之前吃飯像貓，吃一口就飽。冉秋過來後食欲好了很多，她一點都不挑，白菜梆子都吃的嘎嘎香。
就是四月份的東北還在下雪，馬燕感到不可思議，都進入四月份了，咋還下雪？
回到家聽到後麵有人喊她:“馬燕，馬燕。”
馬燕轉頭看到一個穿軍綠色大衣的男人站在他麵前，抬起頭，這身高有一米八多吧，自已隻到他胸口。
汪新背著挎包說:“馬燕，聽說你要高考，我借了複習資料給你。”
王素芳聽到聲音說:“汪新，你回來啦？”
汪新脫掉了軍綠色大衣:“嬸子，我回來了，我從老師那借了複習資料給馬燕。”
王素芳高興的說:“好，好，麻煩汪新了，快坐。”
馬燕脫掉外套，轉頭去看汪新，男主角啊，瞅瞅長啥樣。
脫掉大衣看起來瘦瘦高高的，長的白白淨淨，挺帥的。
王素芳倒了杯水遞給汪新，問他:“剛上班咋樣？適應不適應？”
汪新剛從警校畢業，分配到火車上當乘警。“嬸子，還好，剛上班，也沒啥事情，就天天在火車上巡查。”
把包裡的數學複習資料拿給馬燕:“馬燕，還要其他的不？”
馬燕接過來說:“要，汪新，麻煩你問問你們老師，其他的政治，化學有沒有？”
汪新看到馬燕才發現馬燕變好看了，皮膚白白淨淨，眼神波光流轉，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和以前不同了，和馬燕對視，他才突然意識到馬燕是個女孩子了，不再是個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