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你沒事吧?”
警察推開門,將徐雅抱起放到病床上,護士急忙為她清理傷口。
有個中年警察朝窗口看了眼,皺眉道:“這究竟是什麼人,動作這麼快?”
另一個警察說道:“在這麼高的樓層都能來去自如,指定是受過專業訓練……倒像是殺手。”
陸家彆墅。
顧清與徐雅兩人的話,讓陸夫人這幾天都沒睡過一次好覺。
從醫院回來之後,她便一直在複盤。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徐雅說的話更可信,但她私心還是更願意相信顧清。
不顧徐雅受到這種無妄之災,也實在是可憐。
這天,陸夫人特意給她煲了雞湯,準備去醫院看望徐雅。
她將雞湯裝好,恰好遇到從樓上下來的陸景鳴。
“景鳴。”陸夫人把他叫住:“小雅現在受傷住院,你正好跟我一起去看望一下。”
陸景鳴很不情願的樣子:“可是我跟朋友約好了去打桌球呢。”
陸夫人擰了下他的耳朵:“跟朋友什麼時候不可以約?小雅姐也是跟你從小一起玩的夥伴,她現在受傷了,你做弟弟的,就不能去看看?”
陸景鳴捂住耳朵,嘟囔道:“她就一我哥的跟屁蟲,我可不跟她玩。”
陸夫人“嘖”了聲:“你說什麼?”
陸景鳴生怕另一隻耳朵遭殃,隻好點頭道:“去去去,我去。”
到了醫院。
陸夫人推開病房門,看見裡麵又坐
著警察,一時有些發愣。
陸景鳴納悶:“什麼情況?”
陸夫人上前詢問警察:“警察先生,請問發生了什麼?”
警察解釋道:“剛才有人從窗戶進來,準備暗殺徐小姐,好在我們及時趕到,才沒有發生悲劇。不過,徐小姐還是受了點傷。”
聞言,陸夫人看向徐雅,她的手臂雖然纏著紗布,但鮮紅的血還是浸透出來。
徐雅這次哭更加悲慟:“伯母,你現在還不肯相信我嗎?她真的是鐵了心的要我死。”
狀況外的陸景鳴一臉懵逼。
陸夫人則進皺著眉頭,但還是沒有開口。
她已經相信這不是徐雅做的局了,因為她不可能連警察都欺騙。
可她還是張不了口,親自說出或許這真的是顧清的罪行。
警察翻了下剛才對徐雅的問話,再次問道:“徐小姐,您確定您唯一能想到的嫌疑人就是顧清嗎?”
徐雅哭得抽噎,重重點頭:“一定是她,她明知道作為一個醫生,最重要的就是這雙手。現在,我的手臂被劃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恢複。”
說到最後,她捂著臉放聲哭泣。
“你在說什麼鬼話?”陸景鳴指著她吼道:“你自己被人報複,跟我大嫂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我大嫂溫柔善良,絕對不可能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景鳴!”陸夫人怒聲喊道,將他拉到一邊:“越來越沒規矩了!”
警察也掃了他一記眼神,沉聲道:“我們是在公事公辦,一切與受害者有過節的,都可以被合理地劃分成嫌疑人。”
說罷,他扭頭對陸夫人說道:“這位夫人,還請您主動配合,告知顧清小姐的聯係方式。”
……
名苑。
張姨在樓下接到那通電話後,臉色霎時變得蒼白。
她跑上樓,第一次忘了禮數地快速拍打書房的大門。
顧清打開房門:“怎麼了張姨,這麼慌張?”
張姨急得大喘氣:“夫,夫人!派出所來電話,說請您去警察局做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