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警員的臉上帶著一絲興奮,那興奮好似獵人發現了獵物的蹤跡。
“趙隊,侯隊,我們從祁同偉的一個老同學那裡了解到,祁同偉曾經因為一次重要的晉升機會被人搶走,而變得極度瘋狂。“
“當時他在那個狹小昏暗的辦公室裡,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裡布滿血絲,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發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爬上更高的位置,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都後悔。
從那以後,他在追求權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也越來越不擇手段。”
趙承平和侯亮平聽後,心中有了底,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欣慰,那欣慰好似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終於找到了方向。
回到警局辦公室,趙承平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那敲擊聲仿佛是他思考的節奏。
侯亮平在一旁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急促而有節奏,仿佛是在與時間賽跑。
“祁同偉對權力的貪戀和對失去地位的恐懼是他的致命弱點。我們可以設計一個情境,讓他明白隻有配合我們,他才有可能保住一部分利益,否則他將失去一切。”
趙承平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是在謀劃一場必勝的戰役。
侯亮平停下腳步,眼睛一亮,那明亮的眼神好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說道:“對,比如我們可以暗示他,如果他繼續包庇高育良,一旦高育良倒台,他也會跟著完蛋,而且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但如果他現在站出來,提供證據,我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為他爭取從輕處理。”
“承平,我們得製定一個精密的攻心策略。
祁同偉現在還在負隅頑抗,就像一隻被困在牆角卻仍妄圖反擊的野獸,我們得讓他清楚,繼續這樣下去對他沒有好處。”
侯亮平皺著眉頭,那深深的皺紋好似刀刻一般,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趙承平微微點頭,他的眼神堅定如磐石,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沒錯,我們要雙管齊下。”
“一方麵,把我們目前掌握的部分證據展示給他,讓他明白他的那些小動作,就像黑暗中的老鼠行徑,我們都了如指掌,負隅頑抗隻是徒勞;”
“另一方麵,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他知道主動坦白爭取寬大處理,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曙光,與繼續包庇犯罪將麵臨的截然不同的後果,那後果如同無儘的深淵。”
兩人商議好後,起身前往審訊室。
審訊室裡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冰冷的牆壁仿佛在散發著寒意。
祁同偉坐在審訊椅上,他的坐姿看似放鬆,實則透著一絲不安,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但仍強裝鎮定,那眼神中卻難以掩飾地閃爍著慌亂。
趙承平走進審訊室,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祁同偉的心尖上。
他將一個厚實的文件夾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沉悶的“砰”的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審訊室裡回蕩,宛如一聲驚雷。
然後緩緩打開文件夾,拿出幾張照片和文件,照片上的畫麵仿佛是黑暗中的罪惡寫照,文件上的文字好似冰冷的枷鎖。
他推到祁同偉麵前,目光如炬地盯著祁同偉:“祁同偉,你看看這些。這是我們已經掌握的關於你和高育良之間的一些交易證據,雖然隻是一部分,但足以讓你在監獄裡度過漫長的歲月,吃上幾年牢飯了。”
“你現在坦白,還可以為自己爭取從輕處理的機會,那是你重新做人的希望。”
祁同偉的眼神落在那些證據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就像被抽去了靈魂一般,但很快他又恢複了常態,他故作鎮定地說:“趙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東西我從來沒見過,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想把我拉下水。”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風中的殘燭。
侯亮平在一旁冷笑一聲,那冷笑如同冰冷的寒風,吹得人不寒而栗:“祁同偉,你覺得我們會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來跟你說這些嗎?你和高育良的關係,就像一張隱藏在黑暗中的蜘蛛網,我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
“你出身貧寒,自幼就飽受生活的艱辛,一路打拚到現在不容易,難道你真的要為了他放棄自己的未來嗎?一旦高育良倒台,你覺得他會保住你嗎?他隻會把你推出來當替罪羊,任你被法律的車輪碾過。”
祁同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那猶豫如同黑暗中的一絲曙光,轉瞬即逝。
他的內心在激烈地掙紮著,就像洶湧波濤中的一葉扁舟。
他想起自己曾經為了權力,如同追逐幻影般不擇手段,那些行為就像一個個惡魔,纏繞在他的心頭。
如果被揭露,他將失去一切,名譽、地位、自由,都將化為泡影。
可是,他又害怕高育良那如龐然大物般的勢力,擔心一旦背叛他,會遭到更可怕的報複,那報複如同暴風雨中的閃電,將他徹底摧毀。
“我……我真的不知道。”
祁同偉低下頭,避開了趙承平和侯亮平那如炬的目光,他的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蠅嗡嗡。
趙承平看著祁同偉,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飽含著無奈與惋惜:“祁同偉,你好好想想吧。我們給你時間,但機會隻有一次,就像生命中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繼續包庇高育良,你將麵臨的是法律的嚴懲,那是無法逃脫的黑暗深淵;而坦白交代,你還有重新做人的可能,那是你走向光明的道路。”
說完,兩人走出了審訊室,那沉重的關門聲仿佛是對祁同偉最後的警告。
他們留下祁同偉一個人在裡麵沉思,祁同偉坐在審訊椅上,身體微微顫抖,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思緒如同亂麻般纏繞。
回到警局會議室,侯亮平正準備和趙承平繼續討論祁同偉的事情,一名警員匆匆走過來。
那警員的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腳步急促,仿佛帶來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
“侯隊,趙隊,有幾起離奇的盜竊案需要你們關注一下。最近有幾戶人家遭到搶劫,奇怪的是,被偷的幾家人都是住在二十多層高的樓,就像高懸在雲端的孤島。”
“而且這些住戶的門窗均無暴力撬痕,初步推斷小偷是通過某種特殊手段進入室內的,那手段如同鬼魅般神秘。”
警員彙報道。
侯亮平皺起眉頭,那眉頭好似擰成了一個死結,心中湧起一股疑惑,如同迷霧般彌漫:“這麼離奇的盜竊案?走,我們去看看。”
趙承平也站起身來,他整了整警服,眼神中透著警惕與好奇。
兩人帶著幾名警員迅速前往案發小區。
在小區物業管理處,燈光有些刺眼,受害者們圍坐在一起,滿臉驚恐與憤怒。
一位大媽滿臉淚水,那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哭訴著:“警察同誌啊,我一輩子的積蓄都被偷走了啊。”
“我就不明白,我住這麼高,門窗都好好的,那小偷是怎麼進來的啊?這小區的安保也太差了吧!我每天晚上睡覺都不安穩了啊。”
她的聲音顫抖,帶著絕望的哭腔。
旁邊的一位大叔也氣憤地揮舞著手臂,臉漲得通紅,說道:“是啊,我家也是。昨天晚上我們還好好的,早上起來就發現東西被偷了。”
“這小偷也太厲害了,簡直神不知鬼不覺啊!我辛苦打拚了一輩子的東西,就這麼沒了。”
小區物業人員在一旁尷尬地解釋著,他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閃躲:“我們小區的安保措施一直都很嚴格的,24小時都有保安巡邏,保安們就像忠誠的衛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小區裡巡查一圈。”
“門口也有監控,那監控就像警惕的眼睛,一刻不停地注視著小區的動靜。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趙承平安慰了受害者幾句,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給人以力量。
然後和侯亮平來到小區監控室。
監控室裡擺放著一排排顯示屏,屏幕上閃爍著各個角落的畫麵。
技術分析員小王已經在那裡忙碌地查看監控視頻了,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著,仿佛在與時間賽跑。
“趙隊,侯隊,我查看了案發時間段的監控,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監控在案發時有短暫中斷,就像被一雙無形的手突然捂住了眼睛。我懷疑是被人為乾擾了,那乾擾仿佛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小王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疑惑與專注。
侯亮平看著監控視頻,眉頭緊鎖,那緊鎖的眉頭好似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看來這不是一般的盜竊案,盜竊者很可能具備一定技術能力,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黑客。”
“能在不破壞門窗的情況下進入高層住宅,還能乾擾監控,這絕不是普通小偷能做到的,這背後肯定隱藏著更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