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把看著好看的節目都錄製了下來,畢竟那是經典,國家十幾億人中選出來的哪有不好看的?”呂老先生有些得意。
“老哥你不錯哦!這節目都有二十年了吧?這裡麵的老太太都去世好多年了。”張富貴一高興都跟親家稱兄道弟了。
“唉!我就這點愛好,現在那些年輕人唱唱跳跳的,我也沒有興趣看,就算不是唱唱跳跳的,有些網紅就坐在那裡跟彆人聊聊天,就有很多人看,我是看不懂。”呂老先生還是覺得老一輩的那些說學逗唱更有意思些。
“唉!你說那個時候怎麼沒有讓他們給我錄點喜歡的呢?”張富貴有些後悔。
“沒事,到時候我們一起看,我那裡還有彆的。”
張家三姐妹自從張大後就再也沒有一起過年了,這回能三姐妹一起過年,都是計劃了好久,不過以後每一次過年都可以聚到一起了。
大女兒張月華對兩個妹妹說:“你們看,我爸是高興了,跟我家老公公都開始稱兄道弟了。”
二女兒張月梅:“我爸確實高興,主要是我們兩個都結婚了,回來的時候太少了,一年都不見得能回來一次。”
三女兒張月清說:“那這麼說來我們穿越到這裡是好事了,至少可以陪陪老人。”
張月華說:“如果忽略地球上的那些便利,穿越到這裡隻有很多好處。”
“嗯?”這外麵不是一片原始森林嗎?還有什麼?
“這一片森林就是資源,黑土地也是資源,河裡的魚,就算是空氣都要清新一些,自從我們穿越以來我的咽炎都不藥而愈了。以前我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咳一口有些黑或者灰的痰。”張月華說。
“這很正常,我懷苗苗的時候,本來是想著懷孕要多在外麵運動一下,以便生產順利一些。但是那兩年剛好是城市霧霾嚴重的時候,我哪裡都不敢去,就連窗戶都不敢開。”當醫生的張月梅說的很讓人心酸。
“姐你簡直太可憐了,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學校有個運動達人,每天不出去運動都難受,我們都勸她在家裡跑步機上跑跑算了,她不乾說戴著口罩就沒事了,哪能沒事?這樣特彆容易猝死,那就慢跑。跑了兩個小時回來,她那白襯衫就像穿了好幾天一樣。那麼精致得一個人,簡直沒法接受,最後再也沒有去跑過了。”張月清想到那個可愛的學姐,感覺離自己特彆遙遠。
“所以說,我們現在這裡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就是我們都需要努力,要不然就像小楠村長說的那樣,大家都會過回原始人的生活。”張月華說。
“還說呢,姐,你過年之後是不是要上學校去教書?”張月清問。
“我不去,你二姐去。”
“為啥?你這個大學教授不去教書,而讓我二姐這個外科醫生去教書?”張月清倒不是質疑王楠,隻是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的。
“是我自己要求的,你們也知道我當時上大學是上的農業大學,隻是後來為了家庭才考的現代文學的研究生。現在你們也知道咱們村裡雖然祖祖輩輩都是農民,但是會科學種植的能有幾個的?以前都是根據祖輩經驗,後來這一二十年才學了一些科學種植。但是學農業的真的沒有,反正我自己學過,以後慢慢摸索吧!”張月華也想乾一番事業。
“這個好,我們絕對支持。我這些天還想著現在雖然有些高產種子,但是種子都是會退化的,一個品種種上十年二十年後,產量估計隻有之前的一半吧!”張月清說。
“是啊!這個好,小楠村長雄心勃勃,打算把咱們村建設的比在地球上還要舒服,離不開大夥兒的努力。”張月梅也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