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下意識就想否認，但是看著大哥的眼神，而且她確實暴露了不少，最後她捂著臉，“嗯，知道。”
明樓點點頭，“所以當初明台的事你也知道，或者說明台被他帶走你是同意的。”
清歡能說啥，這時候最好安分點，否認的話就太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對啊，他需要成長不是嗎？我們都狠不下心。我隻是沒想到……”
“你沒想到王天風並沒有按你以為的教明台，反而弄成了現在這樣。”
清歡點頭，“確實，我一開始想著瘋子那個人教出來的肯定不用擔心，隻是最後還是……不過還可以了，最起碼現在他要比原來強多了。”
“你一開始就想讓明台走這條路，那為什麼不帶著明台一起加入？”明樓一直沒想明白的就是這個，既然清歡早就加入了，又為什麼放任明台呢？
清歡搖搖頭，“明台這人吧，你說的再多，都不如他自己親身經曆。而且你越讓他做他反而越叛逆，他自己選擇的才不會後悔。”
明樓想想也是，“那你現在後悔嗎？”
清歡驚訝地看著他，“從不後悔。”她也是後來才想到瘋子的計劃，不過有她在，保住明台的命還是可以的，而且她不覺得瘋子不對，不論什麼真實世界還是小世界，成功都是無數鮮血鋪出來的，她沒有資格去評判。
明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若不是妹妹，他或許會很欣賞，可換成妹妹就不行了。
“所以你知道那個計劃。”
清歡撇了撇嘴，“是，不過我知道的時候明台已經被瘋子帶走了。而且瘋子說的沒毛病啊，彆人可以，他為什麼不可以？”
“我會保住他的命，大哥你不用擔心，再怎麼說他也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隻要我還活著，你們都不會出事。”
“你呀，隻要顧好自己就好。”明樓心裡滿是酸澀，彆人家這麼大的孩子，還在上學，而他們家呢？卻默默背負著這麼多。作為得利者，好像不管說什麼，都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意味。
“這是我的信仰，隻要我覺得值得就夠了！”清歡眼神堅定，這一瞬間明樓突然覺得他好像之前並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但是不得不說，這條路上家人能與他同行，他心裡還是開心的，因為這也是他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