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樓又特意把玉符放在燈光下，“你之前看過沒？”
明誠知道大哥在問什麼，他搖搖頭，“沒有，這是我要回來的時候，清歡讓我等會，她自己回房間不知道在做什麼，我沒聽到聲音，之後她就把這些給我了。”
明樓移開了身子，示意明誠上前來，“你過來看看。”
明誠不懂大哥在乾什麼，不過還是聽話地走上前，等他抬起玉符對著燈光仔細查看，也發現了不對。
“這是……”
明樓摘下眼鏡點頭，“你可有發現清歡有什麼不對的？”
明誠立馬就想到了清歡蒼白的臉色，“她出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不過她當時說太困了，而且我注意力都在這些東西上了。”
明樓心裡有很多想法，但是他也沒直接跟明城說，有些東西隻能成為秘密，即便是明誠也不行。
他手指點了點玉符和佛珠，“這些是給我們準備的。”很肯定的語氣，好似不用問就知道。
“對，讓我們自己分。”
明樓拿起那串佛珠，他心裡覺得玉符肯定更好，但是這家裡不論是誰都很重要，“行了，剩下的都一樣，你跟大姐和明台一人一個。他們要是問起來你知道怎麼說吧？”
明誠點頭，“當然。不過大哥我們還是換一下吧，你拿玉符。”
明樓嘖了一聲，“廢什麼話啊，我這個大哥說話都沒用了是吧？這家裡我做不了主了？”
明誠嘴巴動了動，他心裡家裡不論是誰都比他重要，所以他下意識就想讓大哥戴玉符。
“行啦，時間不早了，回去睡吧。”
躺到床上的明樓摸著已經被他戴到手腕上的佛珠，想著玉符心裡沉了沉。不論那個到底是不是他心裡想的那樣，他都不希望清歡為了他們傷害了自己。
當年清歡的母親為了他們沒了性命，他們姐弟倆就是為他們付出一切也是應該的，可偏偏這個妹妹啊，太過重情！這好也不好，就怕最後傷及自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