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為陛下效死,正在今日!”
說著田鏡文親自朝著那雜貨鋪走去,他帶著必死的決心,那王府親衛畢竟也都是假把式,不自覺的就給田鏡文讓開了道路。
成大中立即衝了進去,將早就嚇得渾身發抖的吳其震給拖了出來。
“東廠真是好大的威風!”
人群外側突得又傳來一個年長者的聲音,那周正倫當即大喜。
“是王爺來了!”說著他便高興的奔了過去,點頭哈腰的奔魯王朱壽鏞行禮。
“卑職拜見王爺!”
魯王朱壽鏞約莫五十上下,身材肥碩留著兩撇灰白的胡子。
他並不理會那周正倫,而是徑直奔著田鏡文而去,他的臉上充滿了上位者的輕蔑。
田鏡文眉頭緊皺,他將腰刀歸鞘,拱手道:
“卑職東廠掌班田鏡文拜見殿下。”
不論如何,該行的禮卻還是要行的,這是規矩。
“田掌班,本王最後問你一次,當真要跟本王作對嗎?”
朱壽鏞微眯著眼睛,似乎捏死田鏡文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回殿下,卑職並未要與殿下作對。”田鏡文說這話時,腰杆挺得筆直,言罷又補了一句:
“是殿下在與朝廷、與陛下為敵。”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是大駭,就連朱壽鏞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頭這麼鐵的家夥。
“宗室與國同休,乃是高祖皇帝定下的祖製,陛下亦非絕情之人。
怎麼,你當真以為陛下會因為此事怪罪本王?”
朱壽鏞仍舊是一副輕蔑的表情,他能來此,也是吃準了東廠的人不敢拿他怎麼樣。
他本不想來的,奈何那群商賈們給的太多了。
不過也無所謂,他隻需要打壓一下東廠的囂張氣焰,身為親王,這不過舉手之勞的事情。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出一次場,就能淨賺兩萬多兩白銀,沒有比這更好做的生意了。
“卑職不敢擅議殿下與陛下的情誼。
但是今日之事,乃卑職職責所在。
皇恩浩蕩,雖死,無怨!”
說著,田鏡文再次抽出了戰刀,並以行軍姿態奔著王府親衛隊走去。
他身後的番子感受到了田鏡文視死如歸的決心,也都押著吳其震跟隨其後。
“不知死活!周正倫,格殺之!”朱壽鏞皺了皺眉頭似乎動了氣,當即下令道。
朱壽鏞此來,帶上了王府剩下的兩百多親衛,在場的親衛足有三百。
他本不願鬨到這個地步,可這田鏡文真是個死腦子,雖然殺了此人,日後必定要被陛下斥責。
但正如他所言,他與陛下血濃於水,又不是多大的事,斥責便斥責了。
一頓斥責,換好幾萬兩雪花銀,他絕對不虧。
而田鏡文身後,不過二十多個番子,雖然看似狠辣,但人數的差距可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
那周正倫抽出戰刀,正想衝上去,此時城門方向卻突然傳來陣陣馬蹄聲。
一身著盔甲的年輕將軍縱馬而來,其身後烏泱泱跟著的全是騎兵。
“京營馬軍參將孫大勝奉大元帥之令,前來增援!
敢對東廠的弟兄動手,不論身份,殺無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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