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互相傷害,無所謂咯,就是乾。
剛剛還狗叫,不到三分鐘,被溫然收拾的明明白白。
看熱鬨的蕭晨星,還用手表掐時間。
“嫂子!這次用時三分十八秒!”
她跳起來,星星眼,“厲害厲害!”
溫然一挑眉,“那必須的呀,你嫂子不厲害,還有誰厲害?”
“你確實是厲害咯。”
大隊長姍姍來遲,望著這一地哀嚎的人,歎息一聲,感慨的,“你說說,這死冷寒天的。
不老老實實在家窩著過冬,竄出來找啥茬呢?
你看,身上挨了一頓,是不是舒服了?”
溫然活動了一下手腳,覺著自己沒退步,點點頭,“應該是舒服了吧,我剛剛打的時候,專門找的穴位呢。”
“啥?”
大隊長震驚,“你還會找穴位了?”
“包的呀!”
打架這玩意,門道也深的很。
有些,是看著嚴重,其實也就是皮外傷,仔細養幾天,就能完好無損下床蹦蹦跳跳。
有些是,看著沒啥大事兒。
可疼起來,跟針紮似的。
沒有三五個月,甭想好利索。
溫然咂咂嘴,“其實仔細想想,我已經不打架好久了。
本來以為能堅持到錄取通知書下來的,結果,就碰上這不開眼的上門詛咒我家孩子早夭。
你說我這暴脾氣,我能忍?
我倆孩子吃嘛嘛香,睡的也好,打嗝、放屁都隨了她們老爹,健康!
除了平時折騰人之外,那簡直就是我的心肝寶貝蛋,這張嘴就是詛咒,我沒把狗屎塞他們嘴裡,就已經是我脾氣好了。”
“你們……”
夏雨露本來想,這地方的大隊長來了,多少能保護他們一下,給他們提供庇護。
結果,瞧著這熟稔的模樣,一看就是老熟人了。
這樣的人,不拉偏架就已經是難得。
還指望他保護自己嗎?
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她爬了半天,也沒從地上爬起來。
溫然已經抓了一把瓜子,站在夏雨露的麵前,朝她身上噗噗吐瓜子殼了。
瓜子殼,就好像是雨一般傾落而下。
打的她睜不開眼睛。
咋說呢,這招數攻擊力不大,但傷害力極強。
傷自尊呢。
“你不要太過分了!”
夏雨露渾身顫抖,“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是輪流轉的,你能得意一時,難不成,還要得意一世嗎?
你就不怕,等我的兒子做了張家的繼承人,我會轉過頭來找你的麻煩嗎?”
對此,溫然的回答是貼臉開大,嘲諷,“風水輪流轉,那咋了?老娘就不怕你得意,就怕你不得意。”
要是不得意的話,今天哪有樂子呢?
好的統統收下,壞的全部反彈。
至少,她的孩子在屋裡睡得噴香,而外頭這群傻逼,已經被她收拾的一瘸一拐了。
嗬,嘴巴賤,就要承受嘴巴賤,帶來的直接後果。
“哎呀~”溫然捂著心口,“我好怕怕喲,你可一定快點要來找我麻煩喲。
晚了的話,我可能都不在這裡了呢。”
等張泉生和李靜安火急火燎的趕來,看見的,就是這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
“天呐,”李靜安呢喃著,“我應該是看錯了……”
張泉生:“……額,好像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