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的人還是和他記憶中一樣,甚至再過個幾年,他也要長到和他們一樣的歲數了。
把桌案上的灰塵擦乾淨,又擺了些水果上去,傅況行這才站在桌案前,垂眸看著照片中笑著的二人。
“爸,媽。我來看您們了。”
空蕩的房間裡隻有傅況行一個人的聲音回響著。
短暫的震驚後,蒼耳暴跳如雷,手中木杖胡亂揮舞,口中哇哇亂叫。
“我幫你,我會幫你的。水兒,我求你了。”景墨軒輕輕握住韓水兒的肩頭,慢慢晃著說道。
李南感覺自己的喉嚨特彆緊,而且全身火熱發燙,似乎置身於火爐之中一般。李南嘶啞著嗓子,想要叫喊,但是卻無人援手;而瞬間之後,李南又感覺周身被冷氣侵襲,好像冰刀雪風就從自己的身邊呼嘯而過。
十幾歲的狗子痛失三位至親之後,族中親戚沒人願意撫養他,都是放任自流的態度,而狗子也自然而然的外出闖蕩,基本上以拾荒乞討為生,也算是過活到了現在。
“好,那就辛苦你了。”千若若抱著景禦暖和景墨軒擦肩而過,景墨軒也繼續向樓梯的方向走去。
眾人羞愧無以言對,就這還不中用?那他們豈不是完全不舉?一時間眾人頭頂拉下無數的黑線條。
與此同時,突擊隊四周,想起了沉悶沙啞的衝鋒槍聲,那是日軍繳獲的美製m3衝鋒槍的聲音。
總而言之,憑他現在的實力來說,基本是憑借,外界的力量給他帶來的實力勝過王者的話,那麼也是十分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