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本就沒有什麼人相信應時序真的輕薄了聞熹。
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到處招搖的聞熹,和下鄉支教的知青。孰是孰非,大家心裡都明白。
隻是聞熹一家口口聲聲咬死了應時序輕薄了她,其他人縱使知道應時序無辜,便也隻能先讓他停職查辦,等這事兒過去了再說。
“你覺得輕飄飄一句道歉,就能把你做錯的事一筆勾銷嗎!”
應時序怒然瞪過去,卻在對上聞熹瞳孔的那一瞬怔住了。
聞熹眉頭微蹙,麵容看起來異常平靜,好似真的是在與他商討這件事的解決辦法。
“這件事錯在我,你有什麼要求或條件,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在你家說的也都是真的,我不喜歡你了,也不會再纏著你,你大可以放心。”
應時序一時竟真看不出聞熹在打什麼算盤了。
聞熹卻格外坦然。
現在的她對應時序的厭惡,並不亞於應時序對以前的自己的厭惡。
是,最初的確是她做錯了,逼迫應時序娶了自己。
可她帶去的嫁妝,儘數都落到了應家手裡,在跟著應家去了城裡以後,這些錢也都用在了定居和為應時序工作鋪路上。
結婚前三年,應時序也沒有碰過她。
聞熹對此毫無怨言,她為他打理好家事,讓他沒有後顧之憂,甚至跟他明說過,如果這幾年過去,他對她還是沒有絲毫情誼,他們可以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