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已心不誠,還怨起彆人來了。”陸母跟她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絲毫沒停。
陸香草倒是被她娘這話說的有點心虛。
“娘,你瞧你這是說的啥話,我當然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早早道歉的,去年……去年,我那不是擔心他們還在怨我嗎。”
“娘,你看,我和老四好歹是親姐弟吧,我們的關係鬨僵被外人知道多不好啊,不如你去和老四還有老四媳婦兒說說。”
陸母瞥了她一眼,“你們的關係還怕被外人知道嗎,你們從小到大都不和,這事村裡人人皆知。”
“還有,你當你當初讓楊秋月偷拿早早通知書的事情,村裡沒人知道,那是人家沒當著你的麵說。”
她這閨女,還是和從前一樣,一心隻為自已著想,從不考慮彆人的感受。
“娘,那件事都過去多久了,再者,我也知道錯了,我今天也是誠心誠意的過去和老四還有老四媳婦兒道歉,可是他們壓根就不搭理我。”
“你說哪有做弟弟這樣的,就算以前我們有隔閡,但我們也是親姐弟不是,可是他卻一直向著薑早早。”
說到這裡她就來氣,老四那家夥,胳膊肘往外拐,以前是,現在把人娶到手後更是,薑早早不就是長的漂亮一點嗎,有啥了不起的。
她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還不是靠著自家弟弟。
要不是老四有出息,她能住上樓房,還在京市買了房,又開著好幾家店,這日子讓她都忍不住羨慕。
“那你這個做姐姐的就對了。”陸母停下手中的動作,直勾勾的看著她道:“你以前如何對老四的,你該不會都忘了吧,還有那通知書是早早好不容易考上的,你偷人家的通知書,你還有理了。”
陸母想,是不是以前自已太過驕縱她,所以才讓她養成這樣的性子,連自家人的東西都敢惦記。
若她不是自已的親閨女,她早就把人給轟出去了,絕對不會把人留在家裡。
“我承認我做的不對,但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娘,要不你去跟老四和老四媳婦兒說說,以前那些事就這樣過去了,行不行。”
“再怎樣,我們都是親姐弟不是。”
陸母見她這般,她歎了口氣,心裡自然也是希望他們姐弟之間的關係能夠緩和一下的,就像她說的,他們是親姐弟。
“那我就幫你去說說,你以後可不許再胡來,你是做姐姐的,理應對老四和早早他們都好些,而且我就隻幫你這一次,他們願不願意原諒你,那是你的事。”
“若是以後你在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你就算是跪下來,我也絕對不會幫你。”
她再不好,也是她女兒,做父母的自然不希望他們姐弟之間有隔閡。
陸香草喜不自勝,“嗯,娘,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像以前那樣了。”
吃了午飯,陸母就帶著陸香草上門了。
這次是早早來開的門,看到陸香草也在,她微不可察的蹙起眉頭。
但麵上卻還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娘,你咋來了?快進來吧。”
她並沒有喊陸香草,陸香草心有不悅,但她始終沒忘自已來的目的。
麵上笑著對薑早早開口:“早早。”薑早早隻是朝她輕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