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給他們倒茶。
薑早早直接就把人拉住了。
“不用了,剛剛在爸媽那邊已經喝過了,這會兒就不用倒茶了。”
“而且我們等會還要回去,也坐不了多久。”
“這麼著急回去做啥,就在這裡吃晚飯唄。”
“孩子們還在家裡呢,找不著又該哭了。”
“對了,大哥呢,怎麼不見他啊。”來這裡都有一會兒了,也不見他大哥出來。
“被人拉去喝酒了,估計又要被拉去打牌。”溫情說到這裡就覺得糟心。
“打牌?大哥還喜歡打牌嗎?”薑早早聞言,秀眉微微蹙起。
她記得大哥之前沒這些壞習慣啊。
“他不喜歡打,但是他那幫朋友老是想帶著他去。”
“不過他去了也不會打,兜裡一文錢都沒有,他要是敢借錢打牌,他就甭想回這個家了。”
反正她是不許他打牌的,他那群朋友肯定是看他開小賣部了,想贏他的錢。
“這普通打牌玩玩倒也沒啥,隻要不去賭就行了。”
十賭九輸這幾個字可不是說說的,她可不希望她哥染上這些壞習慣。
“這個你就放心吧,你哥他不敢。”
薑早早和陸遠川也沒坐多久,兩人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飄起了小雪花,薑早早頭上戴著一頂紅色的帽子,那點點雪花落在帽子上,給她嬌俏的小臉,染上了獨特的韻味。
陸遠川牽著媳婦兒的手,垂眸望她,見她頭上落了雪花,他伸手給她拂去。
薑早早察覺到有人碰她的頭,她抬起眼眸,一雙眼盛滿好奇的望去。
“怎麼了?”
陸遠川眼裡含笑,輕輕搖頭:“沒事。”
“哦。”
薑早早望向前方繼續往前走著。
“媳婦兒,有你真好。”陸遠川握緊她的手,突然就說了這麼一句。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薑早早卻聽的一清二楚。
她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厚著臉皮道:“我當然好了,娶了我這麼好的媳婦兒,你可得好好對我。”
“我對你還不好,每天都賣力的伺候你。”說這話的時候,陸遠川眼中的笑意更甚。
薑早早沒想到這陸遠川還是這麼的沒臉沒皮,啥話都敢往外禿嚕,她氣呼呼的瞪著他,“陸遠川,你混蛋。”
陸遠川卻不明所以,甚至還有一點點委屈,“媳婦兒,我每天給你打洗腳水,又給你倒洗臉水,難道不是每天的賣力伺候你嗎。”
“還是說……”他略微彎腰,在她耳邊放低聲音道:“媳婦兒這是想到其它地方去了?”
薑早早:“……”
薑早早臉頰泛起薄薄的紅暈,“你胡說,我才沒想彆的呢。”
她掙脫開被他握著的手,加快腳下的步伐,趕緊走了。
這陸遠川就是給自已下套,等著她往裡鑽呢,這臭男人也太壞了。
陸遠川眼中的笑意更明顯了,“媳婦兒,等等我。”他步子邁得很大,沒幾步就追上了媳婦兒,又重新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