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薑歲抿著唇角說:“你會骨折的。”
“是麼?試試看吧。”殷照玉並不在意,“也許不會呢。”
薑歲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他和祁成煦吵了架,誰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難聽話,而且要是他繼續逼問殷照玉的事情……
“寶貝?”
薑歲對上殷照玉的眼睛,深吸口氣,狠狠心,直接跳了下去。
雙腳還沒有落地,他就已經被一雙堅實的臂膀抱住了,男人的身上帶著很淡的木質調香水的味道,幽靜而沉緩,就像是殷照玉這個人一般,然而他現在卻做著最離經叛道的事情——帶著朋友的的妻子逃跑。
兩顆心臟貼在一起,都跳的很快,殷照玉掂了掂他,道:“怎麼好像瘦了?我出差這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
薑歲倒不是挑食,是以前在垃圾星的時候總是吃不飽,能吃的也全是些過期腐爛的東西,造成了很嚴重的腸胃疾病,哪怕後來祁暄給薑歲請了非常專業的營養師,還是沒辦法根治,他對食物的興趣並不大,要是沒人盯著,可能一整天就隻喝一個牛奶。
“……沒有
,肯定是你的錯覺。”薑歲有些心虛,小聲催促:“我們趕緊走吧,要是被人發現就走不成了。”()
殷照玉沒再說什麼,他的車就停在外麵,帶著薑歲坐上車時還聽見祁成煦在不遠處問人有沒有看見薑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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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挺關心你。”殷照玉的手搭在方向盤上,“出來這段時間,他對你怎麼樣?”
薑歲懨懨的說:“我們沒有見過幾次麵……他應該很討厭我吧,不知道。”
殷照玉不知道在想什麼,笑了聲。
他開車帶薑歲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套公寓,雖然名下房產眾多,但殷照玉其實大部分時間都住在第一監獄,這裡算是他來的比較多的住處了。
剛進去,薑歲就被男人壓在了門板上,殷照玉將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自上而下的吻他,含著柔嫩的下唇啞聲說:“寶貝,幫我脫衣服。”
薑歲渾身都泛起了豔麗的紅色,就像是新雪之上陡然綻放的早櫻,還帶著絲絲縷縷的香氣。
明明沒有喝酒,薑歲卻覺得有些醉了,他想,大概是因為殷照玉喝過香檳,那酒氣還藏在他的唇齒之間。
“那你要先鬆開我的手。”薑歲輕聲說。
殷照玉鬆開他的唇瓣,手指擦去他唇角的津液,溫聲說:“是用牙齒,親愛的。”
薑歲睜大眼睛,臉紅的像是要燒起來,“不行!”
“我們已經兩個月沒見了,我很想你。”殷照玉舔了舔他的喉結,薑歲受不了的一直往後縮,但他背後就已經是門板,毫無退路,隻能被殷照玉叼著喉結反複□□輕咬,喉嚨裡發出微弱的泣音。
殷照玉很明白該如何折磨薑歲,沒兩分鐘薑歲就哭喘著答應了,殷照玉卻得寸進尺,抱著他進了臥室,薑歲坐在柔軟的床上,看見殷照玉拉開床頭櫃,裡麵躺著一副銀光閃閃的鐐銬。
看見這東西,薑歲立刻想要往外麵跑,殷照玉卻手疾眼快,一把將人按在了床上,他看著文弱,力氣卻很大,一隻手就能輕而易舉的製住薑歲兩隻手,他跪在薑歲的腰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哢嚓兩聲,薑歲的雙手就被他銬在了背後。
“彆用那種眼神看我。”殷照玉摸了摸薑歲紅腫的唇瓣,道:“我知道你聯想到了一些不太愉快的記憶,但那次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之前在監獄裡的時候,薑歲在殷照玉的辦公室裡發現了這副手銬,出於好奇研究了一下,結果就把自己的左手銬進去了,他自己解不開,去找殷照玉求助,卻不料殷照玉眼神一暗,沒幫他解開就算了,竟然還把他的右手也銬上了。
當他戴著手銬被殷照玉按在辦公桌上欺負的時候,有視頻會議接進來,殷照玉這個混蛋竟然把薑歲放在攝像頭拍不到的桌子的一側,繼續搞他,還特意不告訴他開了聲音屏蔽,任由他咬著手背不敢發出聲音。
——雖然事後殷照玉再三保證沒人知道這件事,但薑歲還是對這東西有了點心理陰影。
“好了,乖。”殷照玉安撫性的親了親薑歲的臉頰,“我保證,你幫我把扣子解開,我就放開你?”
薑歲紅著眼圈,“不能反悔。”
“當然。”殷照玉坐在床上,按住薑歲的後腦勺,柔聲說:“開始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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