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龍飛一下子耳根都紅了,脖子都有些僵硬的樣子。
從沈西進來,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沈西,平時沈西是個開朗大大咧咧的性子,他記憶中每次看到的沈西,也是穿著勞動布的工裝,天天走路如疾行軍一樣。
沈西也被梁新月的話給說得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姐,我們認得,我們小學初中都是同學。”
任龍飛也嗯了一聲表示是這樣的。
梁新月卻是拉過沈西坐到自己的身邊後笑著揚眉道:
“那你們那時怎麼沒看對眼?”
然後挪諭的來回看了兩人一眼,然後一臉的了然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是因為你們在等我來牽這個線是吧?這送上門的保媒錢我要不拿到手就看你倆一句話了,來,都給姐一句準話,這份媒錢,我能拿到不?”
任龍飛眼睛一亮,想說什麼,又看向了沈西。沒想到沈西也正看向他,眼睛也是亮晶晶的,隻是看到任龍飛看過來,沈西還是紅了臉:
“姐,哪有這樣說的?你……你……”
“哈哈哈……”
梁新月開心的大笑道:
“我跟你說,姐還真的不會保媒,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倆真的挺合適的。所以,我就來個直接的,說吧,一個字,行?還是兩個字,不行?”
任龍飛笑著看著沈西,看到沈西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他終是大膽的說出來了:
“梁姐,我說行!”
沈西瞪他一眼:
“你就不怕我凶了?”
任龍飛笑著說道:
“不怕。從小我就沒怕你凶,你也沒凶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