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遇到了,隻能麵對啊,沒有一半隻手,四肢還有三肢半。總是要活下去的。
但看到廖姐不服氣的,一直坐在那裡不停的把自己的左手指一根一根的拉直,一根一根的彎曲著:
“你彆管,我現在坐著也是沒事,我就想著,這手指動著,那總是要好一些,有動的手,那肉啊筋啊這些,總是更快的恢複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沒想到廖姐去做飯了,龍小妹也這樣做,這樣,梁新月雖說動不了左手,但有廖姐和龍小妹在,她的左手一直在動著。
直到第四天早上,連省裡的那個骨科專家都再來了一次,和謝教授會診後都認為,那隻手隻能截肢了。
如果不截了,會影響到整條胳膊,乃至性命。
但就在這天早上,廖大姐突然說道:
“動了,新月的左手小指動了。”
梁新月自己都沒感覺,自己沒有動啊。
廖大姐的叫聲,引來了在一邊做討論的謝教授和楊教授幾個人。
但當大家都來看的時候,那後好好的在那裡,沒動。
梁新月自己都沒覺得自己動了。因為她發現,她在自己的大腦裡,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左手的各手指這些了,胳膊還是有感覺的。
梁新月顫聲問道:
“姐,是你看花眼了吧,我都沒感覺我能動。”
一邊說,一邊自己專心的想要動一動左手,可是感覺像是斷了線失了聯一樣,還是沒有動。
廖大姐把她的手掌輕輕攤開放在床上:
“我確定,小手指動了。”
廖大姐示範給大家看:
“我都是這樣,從這裡先給她揉揉。”
說著,她揉了一下梁新月當初被捆過的手腕處。
“然後滑下來,我就從大拇指起,一根一根的往下理一樣的給她活動手指。我活動到中指的時候,小指就自……咦,你們看,你們看,還是這樣,我動中指,小指就動了。”
幾個教授都湊身上前,幾個腦袋就湊過來看著,廖大姐先揉了一下食指,去活動中指的時候,小指真的自然的跟著中指一起彎了一下。
中指伸開的時候,小指也伸了一點點,不是很多,但最少,是真的動了。
可惜了這個年代沒有那些可以照照的儀器,隻能憑借著老中醫的感覺來治一些經筋方麵的問題。
但現在看到這小指頭動了。那麼說明每天廖大姐的按摩是有作用了。
楊教授讓廖大姐讓他來。他的按摩手法自然是不一樣的。
廖大姐隻是想幫梁新月活動一下手指,但楊教授是準備按中醫的辦法真正的按摩一下。
之前楊教授沒有按摩這隻手,是因為這邊做了手術,做手術這東西,對筋脈還是有些損傷的。所以,隻能等著手術恢複後再來做一些物理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