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月她們吃了午飯等孩子去了學校,再仔細叮囑了一下大寶回來要聽付嬸嬸的話。送走了孩子們後,她就開車帶著田明芳回大院去。
隻是在路過新水村的時候,她又去看了一下村裡的情況。
按要求來這裡學習的人中,丁詩晴現在成了他們的小老師。
梁新月之前就專門給丁詩晴補了一些課,把一些知識點都給她再講過一次。所以,後來的這些人,想在學什麼,梁新月讓他們跟著做事的同時,就向丁詩晴討教抄寫一些筆記。
然後梁新月會定期進行查看的。
今天下午就是來查看的。
最近因為大院裡的事,梁新月對這邊是放鬆了一些,但沒想到,這些人一放鬆就真的放鬆了。
丁詩晴的筆記和記錄還是很不錯的,但有幾個鄉鎮上來的就沒有把記錄做好了。
幸好,梁新月把重要的幾個棚都交給了丁詩晴。
查看了一圈下來,梁新月黑著臉,讓人把所有的來跟著學的人都叫了過來。
一批是本縣各鄉鎮的人,一批是本市各區縣的人,還有三個是從省城來的,也就是葉處長那裡來的三個人。
本市的各區縣的人中,隻有兩個小夥子和丁詩晴是從開始就來了的,另外的人都是上次那事件後換來的一批人。
而本縣各鄉鎮的人本來是任局認可的一批人,但沒想到,現在站在梁新月麵前的,有好幾個人都是梁新月不認識的。
那三個省城裡來的,是葉處來信說了,這三人是要留在省研究所裡工作的,所以先來跟著梁新月學學一些實際的操作。
來的時候倒是態度十分的端正和誠懇。
梁新月看看自己麵前堆的一堆收起來的記錄本。
“第七號棚到第十三號棚,是誰負責的?”
站出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大聲的回道:
“是我。”
梁新月點點頭:
“好,叫什麼名字?哪個地方來的?”
“我叫秋長田,是三叉口鎮來的。”
梁新月麵無表情的說道:
“三叉口鎮來的不是一個叫餘秋月的姑娘麼?”
“啊,是,原來是,秋月回去嫁人了,然後我就來了。”
“嫁人?嫁人就不用工作了?走也沒說一聲,來的也不打個招呼?而且,你來你學到了什麼?”
梁新月確實有點氣喲,那餘秋月其實還不錯的,每次做事也積極,就是寫字差了一些,但記錄還是認真的做了。
但現在看看這記錄:
“你哪天來的?秋月是怎麼給你交接的?”
秋長田撓撓頭道:
“秋月說,讓我負責看好七號到十三號棚就是了,然後反正活有人乾。我就看著就行。”
梁新月臉色一黑:
“活有人乾?誰乾?那記錄誰給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