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
梁新月指了一下自己租下來的那個地主的房子說道:
“我哥住在那裡,還有一個院子可以住幾個人,讓女同誌住那邊去,我哥我爹我嫂子還有兩個侄子,住了另一個院子,這樣男同誌就住到知青點去,自帶被褥。那邊可以自己做飯的。”
任局笑道:
“謝謝,你為我們這地方做了很多工作了,非常的感謝你,這樣,明天還有什麼要做的,我帶著局裡的同誌們下來支援勞動一天?”
梁新月忙拒絕道:
“彆!說句實話,你這樣的會做的還好,要來的是那種大爺一樣的,我們還得花時間找人照顧著呢,算了吧,各司其職,我們能做好就是了。”
任局長哈哈大笑道:
“你呀,一針見血,得,我接受你的批評,回頭我看看,有自願來跟著勞動的,我就帶來,沒有的,我也不勉強。”
梁新月淺笑,心道:我要不拒絕你,不然得有多少來我這裡鍍金的,我們都忙著搶季節呢,你們還來添亂,還是算了吧。
梁新月也是看任局是個真性情的人,也就實話實說的拒絕了。
那些留在知青點上的人,在任局問了後,有三個表示想留下來,今天確實沒準備好下地的衣服和鞋子,願意紛紛出錢,請任局回縣城後幫忙買雨靴膠鞋這些。
反正他們錢是有的,包括那個李媛在內的另外幾個人,表示要回去商量一下。任局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幾個不管怎麼商量他是不準備接收了。
梁新月回到家,還又連夜送了一車菜到縣城,晚上才也把今天的這些事說給周國良聽。
周國良也知道了一些地方上的事,歎口氣說道:
“這種事部隊上現在沒有,但地方上就難說了。”
梁新月可不好說,以後,這種事是屢見不鮮了。
第二天早上,梁新月趕到新水村的時候,劉大隊長就迎了上來,臉色很難看的說道:
“梁同誌,那新來的有一個同誌不地道。”
“什麼意思?”
劉大隊長小聲的說道:
“昨晚,留在保管室看管那些東西的,是宋大伯和劉大伯兩人。老年人,到晚上都想節約點燈油,他倆吃了飯後溜達一圈後,就在保管室旁邊的那棵樹下乘涼。”
“兩老頭兒就沒睡,也沒說話,就在那裡坐著,就看到那今天來的兩個年輕人慢慢走了過來,然後就翻牆進了咱位這個院子裡。
兩老頭兒忙從後門進來,喝斥他們問他們做什麼,老頭兒說,看到他們的手上拿著一把刀。他們就要劃開薄膜。
看到兩老頭後,還威脅兩老頭兒彆惹他們,他們是有刀的。說是他們就想看看那裡麵包的是什麼,聽說這裡有部隊,就猜裡麵是不是大炮管兒?
兩老頭兒告訴他們就是塑料,他們還不相信。非要打開來看。老劉頭兒上前擋住,他們一刀下去,不隻是劃傷了薄膜,還把老劉頭的胳膊這裡劃傷了。看傷了人,兩人跑了!到現在也沒回知青點兒。”
劉大隊長說起就是氣!
梁新月卻是驚得一身汗:
“那報給公安了嗎?有沒有給劉大爺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