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清雖說讀了大學,但似乎更在意家庭的那種幸福感。
鄒文清肯定的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姐,你放心,我真的想好了。我來了這裡,也知道了他當兵的苦,我能跟著吃苦。有心裡準備。”
“那就好。明天你就跟我進城,我們去挑選一些東西回來把你們的新房布置一下,還有,總得買個大紅被子吧,雖說現在條件艱苦,但婚禮是人生中的重要事件,還是要讓自己後半輩子想來都覺得是幸福的才好。”
鄒文清笑著看向梁新月:
“我都聽你的。”
育在後院的玉米苗也長出了第三片葉子,按說也是可以移栽了,但明天是十天進一次城的日子。
錯過了明天就得再等十天。
估計穀三丁是等不了的。所以,今天梁新月她們就沒有再開荒。
梁新月就帶著幾個嫂子開始把開出來的地給挖出來。挖了一部分出來了,梁新月拿來一根樹枝,在邊上比劃著什麼:
“嫂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懂就問,是鄒文清的美德。
“我量一下,這塊地要用來種玉米,我們要先把地深挖一下,再把地分成壟,我這是最一下我們壟與壟間的距離。以後玉米地裡還可以套種大豆,這樣就話就能雙豐收。”
種地要量一量?還要算一算?
還要套種?
這些知識對鄒文清來說,都是不懂的,但看向梁新月的眼光是崇拜的。
“嫂子,你種地也要算算?”
知青再一次被派上了用場。
“我們那裡的知青裡有個農學的,他懂,他跟我們隊長說要怎麼種,我們隊長不聽他的。然後他就請求分了一塊地給他自己種。沒想到,他的畝產比我們隊裡的其他地都高。而且他的那塊地還是差的石子地。”
鄒文清聽得很認真。這東西很容易學,她就幫著梁新月移動樹枝,然後做好記號。
梁新月又拿出繩子,一頭綁了一根樹枝插到了地上,另一邊拉到了地的底下。
然後幾個嫂子就沿著這個繩子開始分壟。
幾個人打著配合,一下午就分出來不少。
“剩下的,我把這個距離測出來了,明天我要和小鄒去一趟縣城,你們有什麼要帶的不?然後你們在家,就像今天這樣把這剩下的給分好壟就成,後天,我們就可以移種玉米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