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環境的產物,環境這玩意兒,限製又多,變化又快,所以說,人的本質,就是一個多元二次函數。”
陳虎盯著紅拂女,眼神銳利。
“今天選擇忠誠的人,明天說不定就叛變了!”
陳虎說出這番話,顯然是在敲打紅拂女。
紅拂女聞言,當即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反駁,隻是低聲問道:“我……我需要做什麼?”
陳虎聞言,收起剛才的淩厲,語氣恢複了平靜。
“按計劃進行!”
頓了頓,陳虎又補充道:“等我指示!”
說完,陳虎轉身便回了屋,留下紅拂女一人站在原地,神情茫然,像一尊失去了靈魂的雕塑。
夜風吹過,卷起幾片落葉,在空中打著旋兒,最終落在地上,無聲無息。
次日,陳虎一早就去了縣城,充當司機給成本西開車。
陳虎開著吉普車,帶著成本西在縣城裡麵轉悠。
“我說陳虎,你這縣城也沒啥意思啊!”
成本西打了個哈欠,昨夜的縱欲讓他無精打采。
陳虎瞥了他一眼,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壞笑。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帶你去個有意思的地方。”
成本西聞言,當即撇了撇嘴,顯然不以為意。
“京圈我都玩兒膩了,你這小地方,還能有啥新鮮的?”
陳虎聽到成本西這話,卻是沒說話,隻是神秘一笑,然後一腳油門,吉普車拐進了一條小巷。
巷子儘頭,是一家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夜總會。
“就這?”
成本西更加不屑了。
“這種地方,我閉著眼睛都能玩兒出花來!”
陳虎聞言,卻是笑了笑,沒解釋,然後就拉著成本西就往裡走。
穿過喧鬨的大廳,陳虎帶著成本西來到了一扇不起眼的暗門前。
輕輕一推,暗門無聲地打開了。
一股混雜著汗味、香水味和煙草味的空氣,頓時撲麵而來。
成本西隨即便愣住了。
暗門後麵,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數十個赤身裸體的荷官,正熟練地操作著各種賭局。
骰子、撲克、輪盤,應有儘有。
賭客們一個個紅了眼,嘶吼著、叫罵著,將籌碼瘋狂地砸在賭桌上。
成本西雖然出身高貴,什麼花活兒都見過,但這般低俗的黃賭,他也是頭一次見。
他瞪大了眼睛,像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
“怎麼樣?刺激吧?”
陳虎的聲音,在成本西的耳邊響起。
成本西聞言,咽了口唾沫,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陳虎笑了笑,開始給成本西介紹。
“那邊是骰寶,這邊是牌九,那邊是輪盤……”
他指著不同的賭局,一一解釋。
“玩法簡單粗暴,但刺激得很!”
陳虎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這裡麵的水很深!”
成本西聽得津津有味,眼神也逐漸變得興奮起來。
“陳虎,你這地方,真夠野的!”
陳虎聞言,拍了拍成本西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