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陳虎,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他知道,陳虎不是在開玩笑。
這個男人身上的傳奇事情太多了,尤其是這個男人背後的關係很硬,他是真的有可能做到。
審訊室裡,一片寂靜,隻有牆上的掛鐘發出的“滴答滴答……”的聲音,仿佛在倒計時著劉三刀的命運。
陳虎起身,走到劉三刀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現在,我給你一
個機會,臣服於我!”
劉三刀聞言,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陳虎見狀,不由得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了審訊室。
他知道,劉三刀的頑抗,隻是垂死掙紮。
“虎哥,劉三刀這小子嘴硬得很,什麼都不肯說!”
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點頭哈腰地站在陳虎的麵前。
陳虎躺在審訊人員臨時用來休息的床上,手裡拿著一本皺巴巴的雜誌,頭也不抬的回道:“那就讓他嘗嘗你們的‘家法’!”
“明白!”
那警察轉身離開,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陳虎翻了一頁雜誌,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冷笑。
對付這種亡命之徒,拳頭比道理更有用。
一夜無話。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房間裡麵。
陳虎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洗漱完畢,他來到警察局。
審訊室裡,劉三刀蜷縮在角落裡,渾身傷痕累累,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虎哥……”
劉三刀看到陳虎,如同看到救星一般,連滾帶爬地來到陳虎的麵前。
“我錯了!虎哥,我願意聽你的!”
陳虎聞言,淡淡地看了劉三刀一眼。
“不見棺材不落淚!”
“司家那邊肯定已經得到消息了。”
“但他們不敢牽連進來。”
劉三刀聽到陳虎這話,連忙哭嚷著求饒。
“虎哥,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陳虎對於劉三刀的求饒,完全不為所動。
“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現在用審訊室的電話,去聯係你的人。”
“把馬關口所有灰產的頭目們,全部都給我叫過來。”
劉三刀連忙照做。
“不來的,那就讓張局去‘請’!”
陳虎之後,又補充了一句。
很快,審訊室內,就擠滿了人。
他們一個個都是馬關口地下世界的大佬。
空氣之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其實,從這些黑道上的人,踏入審訊室時,他們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緊張。
陳虎掃視了一圈,對周圍眾人開門見山的說道:“從今天開始,馬關口隻有一個規矩!”
“那就是我的規矩!”
“所有馬關口縣的灰產,都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能夠經營。”
“每個月,上繳三成份子錢。”
聽到陳虎的話,人群之中,頓時就傳來了一陣騷動。
有人隨即不服氣地嘀咕起來。
“憑什麼?”
“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陳虎聞言,微微一笑。
“你們會知道的!”
就在眾人不明白陳虎為什麼敢在他們麵前,說剛才這樣的話時,一個身材精瘦的年輕人,這時候卻是趕到督察局。
成小天自從上次跟了陳虎後,便一直留在了鎮上,接手成枝豹的生意。
對於成小天這號人,即便對方是二五仔,又重利輕義,但陳虎卻十分欣賞這號人。
原因無它,有的人用得順手就行。
至於會不會背叛,那就要取決於個人手段了。
而在成小天提前得到陳虎的消息,並且提前到了審訊室之後,陳虎便安排成小天將這群人全部帶走。
離開督察局後,這群人就全部都被成小天和他手底下的馬仔,押走進了縣城北邊的一處倉庫。
倉庫裡麵,陳虎僅僅一個眼神示意,成小天當即心領神會,上前便直接砍下了劉三刀的一隻手掌。
這一幕,頓時讓其他所有的灰產頭目們,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陳虎這廝是打算在他們麵前恐嚇拚狠之後,就讓他們歸順?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