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此時尚未察覺,陳虎抓住這個機會,迅速從身後撲向了另一名成員,在瞬間抽出他藏於腰間的匕首,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冷光,毫不留情地劃過那人的喉嚨,噴濺出的鮮血在燭光之中,變得妖豔無比。
隨後,在最後一人吃驚的目光中,陳虎又迅速出手,讓這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時,陳虎的心中隻剩下冷靜,他的身體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麵,如同靈動的風,快速而果斷地解決掉其它的目標。
他們每一個動作使出來都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毫無瑕疵。
緊接著,後方的另一扇門打開,又有兩名組織成員走出,陳虎迅速隱藏在一旁,暗自觀察。
他的心跳聲在這一刻與周圍的嘈雜聲合而為一,融合在這個動蕩的空間裡麵。
等他們走近時,陳虎閃身出擊,猶如怒濤奔湧,直撲而上。
一記肘擊將前方的一名成員打偏,繼而用匕首,順勢割斷了另一人的手腕,武器掉落時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卻未能打破陳虎的節奏。
即便是此刻,陳虎的心中也隻有一個目標——摧毀這個基地,找到足夠線索!
隨著越深入,目標間的距離逐漸縮短,陳虎的意圖愈發明顯,他知道,今天必須儘快結束戰鬥,否則的話,估計這裡的消息被傳出後,他必然會麵臨一個被動的局麵。
不多時,這處紮根在荒野的秘密基地內,便燃起了一場大火。
大火蔓延得很快,周邊的荒草地都被一同點燃。
陳虎拖著一個被折斷手腳,宛如死狗似的,約莫不到三十的青年從火場離開,徑直來到了不遠處停放汽車的荒地裡麵。
包專按照陳虎的吩咐,一直侯在這兒。
見到陳虎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趕來,包專趕忙下車,滿臉驚悚的盯著陳虎與他手裡拖著,那像是死狗一般的男人。
“虎哥……這是?”
陳虎沒回應,反倒直接將青年扔到了一旁的荒地上,而後打開車門,仔細翻找著什麼。
很快,陳虎便拿出了一根約莫十幾厘米長度的鐵簽。
這鐵簽的一頭十分尖銳,且上麵鏽跡斑斑,讓人辨認不出最開始的作用。
在包專驚悚的目光下,陳虎拿著鐵簽來到了那地上半死不活的青年麵前。
對方像一條被重創後扔棄在荒野的野狗,眼裡帶著一抹驚懼與不屈。
二十多歲的身軀,在傍晚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單薄。
他的手腳以怪異的角度彎折著,那是被暴力折斷的痕跡,傷口處的血汙已凝結成痂,與泥土混在一起。
他的嘴被一塊破布死死封住,隻能發出沉悶的“嗚嗚……”聲,像是從地府傳來的幽咽。
此時,他雙眼圓睜,眼睛裡麵滿是驚恐與絕望,亂發在風中狂舞,仿佛也在為他的遭遇而悲號。
他躺在荒地上,四周是一望無際的枯黃,衰草在風中瑟瑟發抖,如同他此刻搖搖欲墜的生命。
陳虎一言不發,直接抓起青年的一隻手,然後拿起鐵簽,直接從他右手拇指的指甲蓋下,戳了進去。
鮮血很快離開涓涓流出,本來早已放棄嘶吼,咬著牙一聲不吭的青年,此時整張臉扭曲著,再度痛苦的喊出聲來!
陳虎見狀,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接著猛地拔出鐵簽,換了一根手指,重複剛才的動作。
青年的喊叫聲逐漸斷斷續續,目睹一切的包專,直接呆愣著站在一旁,隻覺得他是在親眼目睹著惡魔蠶食這青年的生命。
直到十根手指全部都被鐵簽挑起指甲蓋,這青年也不再嘶喊,反倒滿臉血淚的慘笑出了聲道:
“就這點能耐嗎?你是打算拷問我嗎?嗬嗬……回家再練練吧!要不要我教你怎麼嚴刑逼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