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鄉下的豬也不至於那麼臟才是!也不知道那些個家夥是怎麼玩得下去的?”
女人聞言,抬頭望向男人,顫抖著撥開散亂遮擋視線的頭發,望向男人的眼神之中,帶著祈求。
她正想開口,卻見男人拿起一根水管對準了她。
接著,男人就滿臉嫌棄的擰開了水管閥門!
下一刻,水管中的水流,就衝著女人噴湧而出!
水流如同猛獸般撲麵而來,瞬間便將女人渾身淋濕。
冰冷的水擊打在她的肌膚上,令人牙齒打顫,麻木的感覺迅速蔓延。
她的呼吸被突如其來的冷流壓迫,頭發像是被瘋狂的海浪衝擊,貼附在她的臉頰上,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拚命試圖抵擋,雙手無助地劃動,卻被水流衝得踉蹌後退。
水滴從她的身上滑落,模糊了她的淚水和臟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淒涼的畫麵。
水管激蕩的轟鳴聲,在嘈雜的環境之中,顯得格外刺耳,帶著羞辱與絕望,她的心臟如同被重錘擊打,感受到無儘的屈辱與悲哀。
男人微微眯眼,毫不在意的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然後又逐漸失去動靜。
“強子那小子倒是有點眼光!隻可惜腦子不好使,玩個女人還需要費這麼大勁兒!”
男人見到地上的女人被水流衝洗乾淨後,那還算端正的麵容與緊貼凹凸有致身子的單薄衣服,忍不住咋舌出聲。
聽到“強子”這個名字,女人頓時神情一陣動容,微微張口,卻沒有出聲。
眼前的女人,正是劉翠翠!
自打那日馬加爵,這位爵爺在賭場裡麵身死後,成枝豹就不可能放過劉翠翠這個女人!
當然,對於成枝豹這樣的人而言,一個還算有點姿色的寡婦,扔到河裡頭喂魚,顯然是太浪費了,他自然是帶著“物儘其用”的原則,來懲罰劉翠翠!
於是,劉翠翠便被帶到了縣城裡頭。
期間,她劉翠翠倒是徹底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見劉翠翠也算是衝洗乾淨了,男人就拿起一根繩索,直接套到了她的脖子上。
接著,男人就拽著劉翠翠,往廠房的一處堆滿乾草的角落走去。
劉翠翠沒有掙紮,任由繩子拉扯著往裡走。
她走到乾草堆前,就十分自覺的躺了下去,同時,她的嘴唇顫抖著出聲道:
“強子,你們把他怎麼了?”
劉翠翠的聲音顫抖著,語氣卻顯得十分平和。
男人上前一把扯開劉翠翠單薄的衣衫,冷笑回應。
“強子這孫子當了二五仔,豹爺雖說已經死了,但他這個叛徒要是能討個好,兄弟們自然也沒臉混!”
“怎麼?你還關心這孫子呐?”
“嘖嘖嘖……早在豹爺到縣城裡頭的時候,這孫子就被我們找到,然後直接拖到河邊,套了麻布綁著磚頭,沉下去喂魚了!”
“你要是早點下去的話,估計還能在黃泉路上,和他結個伴呢!”
“不過,我咋個記得你有男人的啊?”
“真是忠貞啊!當了寡婦還找了情人,連你家那男人都忘了!都成寡婦了,還惦記著情人,連你家那男人都忘了啊?!”
劉翠翠聞言,沒再吭聲,然後安靜的躺下,冷靜的麵對著這她近來已經習以為常的恐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