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一個無言的結局,後者則是新的開始。
當然,這份新的開始之前,陳虎還有一樁大事需要搞定!
一直到陳虎家喬遷之日,馬老三仍舊沒回過神。
儘管一早便來到陳虎的新居處忙前忙後,但馬老三整個人做事神情萎靡,像是失了魂一般沒精氣神。
晚間,陳虎送走了賓客之後,在新屋裡麵擺上了酒菜,然後又專門單獨找來了馬老三。
馬老三雙眼無神的坐下,看著一桌子的酒菜,卻顯得食欲不振,十分牽強的笑道:
“虎哥,我……我不餓!”
陳虎舉起筷子,夾了一塊鹵肉,放進了嘴裡。
他一邊品嘗著這份災荒年難得的美味,一邊動手,給他自己倒了一碗米酒。
“馬老三,你知道什麼是愚蠢嗎?”
陳虎給他自己倒上一碗米酒之後,神色淡然的問道。
馬老三聞言,猶豫半晌,咽了口唾沫道:“虎哥,這件事情是我犯渾了,我……”
陳虎聞言,猛地一敲桌,低聲怒斥道:
“犯渾?!馬老三,你這還僅僅是犯渾,那要做什麼才叫喪心病狂?半夜提著刀,滅人滿門,這是犯渾?”
馬老三看到陳虎的樣子,額頭不由得冒出一層細密汗珠,嘴唇煞白的不斷抖動著,半晌沒吐出一個字回應。
陳虎端起那碗酒一飲而儘,放下瓷碗後,咬牙冷冷道:“你就這點兒出息?你動手時的那股子膽氣去哪兒了?整日半死不活的是生怕彆人懷疑不到你頭上?”
馬老三聞言,一時之間,漲紅了臉,不敢與陳虎對視道:“虎哥……這件事情謝謝你,但我自己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陳虎聞言,嗤笑出聲,接著將手掌重重地拍在馬老三的肩頭:
“你覺得是你自個兒的錯?你錯了,馬老三!”
“難道不是嗎……那晚我……”
陳虎聞言,無奈的歎息一聲:
“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是怎麼上了馬紅豔那個寡婦的床,你對陳橋一家動手前,她難道沒有對你說些什麼嗎?”
馬老三聞言,頓時整個人如觸電般的渾身一顫。
接著,馬老三的眼中,露出了一抹驚恐,抬眼瞥了一眼陳虎之後,又迅速的低下了頭道:
“虎哥,她……這事兒不關她的事兒,紅豔也是因為……”
見馬老三磕磕絆絆的臉說話都說不清楚,陳虎的心中,不由得歎息一聲,接著打斷道:
“彆說了!我們把這件事情拉回到王二他們出事之前。你仔細想想王二當時是怎麼說的,她馬紅豔難道不知道自家男人和兒子兩人,那日上山圖個啥嗎?她能不知道是誰讓他們上的山嗎?”
陳虎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倒了一碗酒,接著又喝了一大口的酒水,下肚道:
“她必然知道一切!也就是說,自打那日你和我下山,她男人和兒子留在山上之後,你又跟著我落了這般多的好處,她的心底就跟明鏡兒似的!我們兩人,全都是她的死仇!”
馬老三聞言,頓時麵露驚恐,不斷搖頭道:“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陳虎輕拍馬老三的肩膀,安撫出聲道:
“這就是事實!不僅僅我們是她的死仇,就連村長一家,買凶雇凶同樣被她記恨在心,我不管她跟你說了什麼,又用了什麼醃臢的手段,讓你上了她的床,現在你都得給我想明白了,她馬紅豔從一開始接近勾引你的目的,就是要你為她所用!”
“我想要不是她做了什麼、說了什麼的話,那陳橋死的那天晚上,你就應該不會去陳橋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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