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打量著她，語氣比前陣子溫和不少，出口的話竟也是關心。
雲淺不由又想到了已經被她打消的那個念頭。
雖然剛才他和慕詩音情意綿綿，可是萬一呢？
萬一他這麼做真是有苦衷的，她還是願意聽他說一說。
“沒事，你呢？”她反問。
“我也沒事。”
“元帥府的事，韓離跟你說了吧？”
“嗯。”
“……”
然後兩人便是一陣沉默，氣氛莫名有些尷尬。
雲淺發現這男人似乎並不打算主動說什麼，遂皺眉問道：“那天晚上在元帥府，我昏迷的時候，你是不是跟我說了什麼？”
蕭墨栩臉色微變。
他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句，也許是他道歉的話，也許是他說自已後悔了，也許是他痛苦地求著她快點醒過來。但不管哪一句，都是他以為她昏迷了，所以毫無保留地向她表明自已的心跡。
而現在……她醒了。
“嗯。”
他斂了下眸，神色淡淡地道：“我承認，我確實做了一些事逼你現身，但我沒想讓你死。所以你昏迷的時候，我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了——包括你外祖和母親都還活著的事，希望你能醒過來。”
這些她已經知道了。
她要聽的，也不是這些！
雲淺眉頭皺得更緊，“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