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莊周承看了眼霍煙的臉,無疑她今天心情很不錯。
也是,對她來說,那麼大一筆錢,進了她口袋,就跟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一樣,白撿的,能不高興?
莊周承半蹲在她麵前,霍煙直接撲上了他後背。
莊周承肩寬,又厚實。
霍煙趴在他背上真叫個舒服,雙手圈著他脖子,臉子就往他脖頸裡蹭。聲音軟塌塌的,小小聲咕噥:
“莊周承,你最好了。”
莊周承笑笑,“今天玩好了?”
“嗯,謝謝你。”霍煙立馬出聲應著。
莊周承苦笑,忽略她是去做什麼,隻要她高興,這就足夠了。
進彆墅時候,霍煙還不肯下地,莊周承將她放在玄關側邊的櫃台上。
“鞋都不脫了?”
“你會幫我嘛。”霍煙衝他笑笑。
莊周承認了,他在的時候,她連彎腰都懶得。
莊周承兜著霍煙進屋時,霍煙抱住他脖子,在他麵上親了親。
“我今天有想你的,因為我花你的錢了。”
莊周承將霍煙放沙發上,在她臉上貼了下:
“有超過五秒嗎?”
霍煙莫名看他,莊周承提著她的拖鞋,放在她身邊。
“想我的時候有超過五秒嗎?”他再問。
霍煙翻了記白眼兒:
“超過的好不好?不要把我想得這麼沒良心礙。”
莊周承在她身邊坐下,握著她的手道:
“有件事我得問你的意見,季無畏會在這個月二十五號訂婚,下周三,在京城,你願意出席嗎?”
霍煙漸漸收了臉上的笑意,勉強的抿了下唇,低聲拒絕。
“我可以、不去嗎?我在實習礙,你知道的,實習也很重要,我的實習周記,一篇都沒寫。還有實習的感想,很多表格一張也沒有填,莊周承,我可不可以不去?”
霍煙看了眼莊周承就轉向了彆處,他明明知道,她再見季無畏會有多尷尬,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她見。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莊周承握著霍煙的手,按著她圓潤的指頭,一根挨一根的揉。
“去不去,你決定,我隻是告訴你這件事。實話說,於私,我不願意你和季無畏再見麵,可於公來說,季無畏是我們的外甥,親外甥訂婚,舅舅、舅媽怎麼能不露麵?”
霍煙沒出聲,他的意思,就是要她去唄。
她不願意,不吭聲了。
“我去洗澡了。”
霍煙坐了會兒,起身想走。
莊周承把人拉回來:“逃避能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嗎?”
不是他要逼她麵對,季無畏訂婚當天,多少名門望族會出現,他作為莊家的男人,能不帶妻子出席?
霍煙要不出現,那場麵能說得過去?
“我說了呀,我不想去,我在實習。我也、不是因為什麼事而不去,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莊周承,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的,難道又不作數了嗎?”
霍煙有些惱了,臉子拉下去,咬著唇,看向一邊。
莊周承鬆開手,“去洗澡吧。”
霍煙看了眼莊周承,知道他可能生氣了。
但也沒管,如果去的話,她是真的覺得難堪,所以轉身上樓了。
莊周承按著眉心,怎麼才能讓她答應?
其實這不是她意願的事情,這是莊家的門麵問題。
再者,把她一個人留在京都,他不放心。
一兩天不見,他怕她會忘記她老公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
好不容易兩人的感情有緩和,他怎麼肯讓她留在京都?
霍煙這周末回了東方明珠,莊周承就沒讓她再出過門。
周一無疑是鬨了一通的,莊周承沒理她,跟警衛打了招呼就上班去了。
霍煙火死了,打電話去盛世請假,總監那邊直接來了句,她的實習期已經滿了,不用來上班,需要蓋章的資料,已經有人親自幫她取走了,讓她不用太擔心。
霍煙氣得想撞牆,她本來還以為莊周承變好了一點,可現在居然又像以前一樣管著她了。
訂婚的時候他說的話,一句都不算了嗎?
霍煙出不了門,回了彆墅,直接跳莊周承床上,不停的踩,還不解氣,又把被子扔地上,身子跟條遊魚似地在上麵一通蹦躂。
“叫你不讓我上班,叫你關著我,叫你關著我!我踩,我踩,我踩死你!”
莊周承有那麼一丟丟潔癖來的,這姑娘不敢當麵對著吼,這不,背後陰人呢。
莊周承走了多久,霍煙就發了多久的瘋,直到莊周承回來。
莊周承回來的時候,霍煙正在廚房拿著把明晃晃的刀子,將哈密瓜當成莊周承的腦袋切得個不亦樂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