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蒙住了眼,上樓時腳下絆了下,膝蓋一軟,直接摔在了樓梯上。
大廳裡幾人都嚇了一跳,可下一刻霍煙爬起來又跑,哭得撕心裂肺。
莊家人,大概是第一次見到現實版哭成這樣的吧。
莊周承還得善後,一一“慰問”過被他女人吼了的人,這才完美退場。
背過眾人,莊周承臉子徹底拉了下去。
莊周承上樓時,誰都看到了他沒穿拖鞋,踩著襪子就進來了。
又是一驚!
是有多心急,才連鞋都沒穿就衝了進來?
打也打了,歉也道了,卻讓所有人都輸了底氣。
這事兒,怕是沒完。
老爺子自然沒所謂,那再怎麼說,是他兒子。
就是香夫人、大太太、莊錦嫿心裡不安了。
莊家這麼大個家,誰不靠著莊三爺吃口飯?
今兒這話說得難聽點,打狗還看主人呢,香夫人後悔的是,莊周承在問老爺子之後,她不該接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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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承麵色沉痛,推開了門走進去。
果不其然,霍煙在收行李,兩張臉被打的通紅,哭得泣不成聲的。
莊周承深深吸了口氣,沉著步子走過去,從她身後將她圈進了懷裡。
聲音壓得很低,沉痛出聲:
“我若不打你,就得用家法。那拐杖你也看到了,一下你都吃不消。老爺子這些年來,極少動用家法,今天,你也真讓他動了氣。家法請出來,就沒有原封不動又放回去的,縱然老爺子後悔不想下手了,也會給你幾杖。我打你,是給老爺子台階下。可你,卻不懂我的目的。”
“我沒有錯……”
霍煙大聲哭出來,她沒有錯,為什麼要認錯?
“我知道你沒有錯,可在場的全都是我們的長輩,再沒有錯,也不能跟長輩對著來。說什麼,你聽著,說的不對的你不往心裡放就是。你這脾氣啊,我擔心的就是這點,一點委屈不能忍。”
莊周承耐著心的哄,鬆開她,將她身子板正,大掌輕輕擦著她臉上的淚,俯身仔細看著她鼻子。
血已經止住了,血塊還凝固在鼻洞裡,莊周承拉著霍煙往衛生間走。
“我沒有錯,我就說了不想生孩子,你家的人就開始說我,你爸爸就要打我了……”
“嗯,我知道了,我寶貝受委屈了,這事我會處理,聽話,先洗洗臉。”
“你沒有幫我,你還凶我,你還打我……”
“先洗臉,等會兒再接著哭,嗯?”
“我要回家!”
“先洗洗臉再說,聽話。”
莊周承軟磨硬泡,總算是把祖宗給哄進洗手間了,麵紙給她擦洗著臉。
霍煙一個勁兒的抽噎,抽得莊周承那心碎成一塊一塊的。
他下手打的,什麼樣的力度他清楚。
但再不痛,也是打在她臉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京都……”
“臉抬一些,聽話。”
莊周承捏著她下巴微微抬了抬,麵紙搓成條,往她鼻子裡塞,這是給她清理裡麵的血塊。
“我要回家……”
“嘴巴閉上,臟水進去了可怨不得我。”莊周承捏了下她臉子再道。
霍煙閉嘴,又抽了下,眼淚汪汪的望著他。
“你說了不打我的,你又打我……”
“我道歉,但這次我是幫你。”
莊周承取了毛巾把她臉子擦得乾乾淨淨,再給拍了水,指腹輕輕按壓著,附唇在她嘴巴上咬了咬。
這才拉著人走出去,坐沙發上,摟著霍煙輕輕順撫著她後背。
這次出門是遇到災星了,還是怎麼著?
出來一趟,一兩天時間她這全身都是傷,這一趟,把個好端端水靈靈的小東西折磨成了這模樣。
莊周承心疼。
可縱使他心疼,有些事也不得不讓步。
霍煙還不停的叨叨,說來說去就是說她很冤,不是她的錯。
“他們都不是好人,我就說了我想念書,想出國,可你家的人卻說生孩子過後才念,什麼都要等到生孩子過後,我就說一句而已,意見不合就要請家法,活該你這麼老了娶不到老婆,誰願意嫁一個動不動就請家法的家來啊。他們都欺負我,你也不幫我……”巴拉巴拉。
莊周承飄了兩秒鐘神,很快又拉了回來,接茬兒再繼續聽這小東西叨叨。
“我是幫你啊寶貝,不幫你難道看到你被杖打?”
莊周承在她頭頂親了下,將她摟緊了些。
“可你把我打出鼻血了,你就是存心要打死我。”
“胡說!”莊周承沉聲道。
“你那個姐姐還掐我了,腰上和背上……”
莊周承眉峰瞬間堆疊,這話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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