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不知道的。
“她是老師,對嗎?”霍煙問。
她就猜到了,莊家小姨不是老師,也一定是做教育工作的。
說的話,頭頭是道,很讓人信服。
“我怕她不喜歡我,還是不要見了。明天比賽的主辦方安排了回程,我明天就要回京都。”
霍煙邊說著又忍不住抬頭看她,他若是有情緒反應了,她就趕緊閉嘴,反正不能惹怒他。
“怎麼能不見?這次我們訂婚,就不請家裡人。等明年結婚才大辦一場,嗯?你不願意讓同學知道,我尊重你的意願,我們低調的辦一辦就好。”
“訂婚?”
霍煙傻了,她都已經忘了這件事。
莊周承鬆開她的手,閉目,疲憊的神情展露無餘。
“沒有異議就出去玩會兒,我累了。”
“我有……我不想訂婚。”
霍煙急急的出聲:
“莊周承,真的要這麼急嘛?”
“三月推到七月了,是充分尊重你,才推遲到七月。在時間上,我已經做出過妥協,對嗎?乖,出去玩會兒。”
莊周承儼然一種不願多談的樣子,擺手讓她出去。
霍煙站起身,在床邊站了站,還是依言出去了。
霍煙拉上門,莊周承又睜開了眼。
外麵陸增見霍煙出來,讓索河帶著霍煙去休息,他自己拿著記憶卡進了病房。
霍煙見陸增進去,趕緊出聲阻止。
“莊周承要休息,你彆進去打擾他了。”
陸增回頭,笑笑:
“是。”
人還是進去了。
霍煙推開索河,轉身跟著走進去,憤怒的把陸增往外麵推,語氣很是不善:
“都說了人家要休息,你還進來!”
陸增雙手上舉,做投降狀。
“霍煙小姐,我覺得你越來越凶了,以前還挺溫柔,現在聲音都大了。”
陸增被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