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料到,賽場外會被人控製?
還有那些經過的人,莊周承身上的傷和鮮血。
她看到的一切,就都不是假的。
霍煙失落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下巴。
“真的不是我叫莊周承過來的,我沒有這樣做,我知道他那麼忙呀,我不會打擾他工作的,陸增,你相信我礙。”
陸增擺手: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等三爺出來再說吧。”
“我知道你們都不相信我,可我真的是冤枉。莊周承來香港,他也沒告訴我的,他出了事情,這不能怪我。”霍煙悶悶的出聲。
陸增、索河、果木三個大男人站在另一邊,並沒有理會霍煙的碎碎念。
這跟她無關,可事情確實因她而起。
她半點不知情,卻要背負起這個責任。
手術結束,莊周承被人推了出來,陸增幾人趕緊上前。
霍煙被擠在後麵,擠不上去,索性不擠了,站在後麵看著前麵的人,心裡有些受傷。
很久之後,才見霍煙磨蹭到加護病房外,也隻站在門外,不進去。
莞城從裡麵走出來,看到姑娘在外麵磨蹭,沒有進去的意思,索性推了一把:
“外麵站著乾什麼呢?三爺因你受傷的,不肯承擔責任,總要進去認個錯吧?跟個小王八蛋似地,縮手縮腳!”
“你才是王八蛋……”
你全家都是王八蛋!
霍煙瞪著莞城,直接進了病房。
裡麵的人見霍煙進來,前後走了出去。
霍煙往莊周承麵前站,拉著臉子,眉頭下意識皺緊了。
莊周承人還在昏迷中,不過大概因為止痛的原因,所以此刻看起來,臉色沒有那麼嚇人。
霍煙拉著椅子在床邊坐下,趴在床沿上低低的哭。
莊周承沒睡沉,沒多久就醒了過來。
抬起右手,輕輕貼著霍煙漆黑的頭。
“彆哭,我沒死。”
他的聲音很虛弱,聲音有些沙啞。
霍煙猛地撐起頭來,看著莊周承,滿臉的淚水。
“你醒了,你是不是很疼?”
她想起的就是他滿身都是血,還有抓住她的手那一刻,鮮血染了她一手。
“不疼。”
莊周承笑笑,大掌去握她的手,霍煙趕緊雙手握住他的掌。
“你忽然倒在我麵前,嚇死我了。莊周承,你不要再受傷了好嗎?你是神一樣的男人,你不能受傷。”
他的強大已經深深植入她的信念,這樣的人,不能生病,不能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