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木在駕駛座上,等著幾人坐好了,這才開車,直奔醫院去。
“三爺那身裝扮到底,是你們誰出的爛主意?整得跟犀利哥似地,姑奶奶不嚇著才怪?”
果木穩穩的開著車。
陸增在看剛才錄的像。
這可是三爺親自交代,要把霍煙最真實的反應錄下來。
那位爺的意思是,看她的反應,再決定接下來另一件大事。
當然了,這另一件大事是什麼,沒人知道。
醫院的接待,自然是早就打好了招呼的,人直接去了加護病房進行搶救。
但醫生在搶救的同時,霍煙作為唯一的“家人”,她必須得辦理手續啊。
所以霍煙開始上上下下跑圈圈,排隊拿號,很多項目都需要排大長龍,一點人情不講的。
心急如焚也沒辦法,得排隊啊。
你想插隊,那人家也是病患家屬,人家也急。
到她交錢的時候,一聽那費用,嚇死她了。
莊周承那邊,據說已經推進手術室縫針了。
這急診費、手術費、住院費加起來可是真不少。
霍煙急得不行,她沒錢啊,怎麼辦?
上課的時候,她身上就沒有放太多的錢,請朋友吃個飯,或者打個車的錢是有,除了這些她也不做他用,她自己也不習慣帶錢在身上。
而莊周承壓根兒就沒有給她錢的意識。
要不是這次來香港,莊周承都不會主動給錢給她。
但也不多,怕她在外麵亂來,她自己有張活動卡,裡麵莊周承給放了三萬塊錢,花多花少都在裡麵了,金錢自然也是約束她的行為之一。
眼下急需要錢了吧,沒有。
走投無路了總算是想起求救人了,電話打給陸增。
前言不搭後語的一通說。
其實陸增壓根兒沒聽懂她在說什麼。
可總算等到她打電話了,也該他出場了不是?
陸增在電話裡安慰了霍煙幾句,撂了電話,據說是從機場往這邊趕的,霍煙哪知道機場離這醫院有多遠?
所以,對半小時後見到陸增幾人,她並沒有任何懷疑。
“莊周承他……”
霍煙一看到陸增“哇”地就哭了出來。
他們沒來之前,她要堅強,不能嚎喪似地哭,這不吉利。
可再看到熟悉的人來了後,心底的擔心和害怕,瞬間“呱”地散開了,登斷了心裡緊繃的弦,傷心和恐慌片刻間傾瀉而來。
她抱住陸增就不撒手了,一邊索河直接去把該完成的手續完成。
果木和莞城選擇非禮勿視。
陸增是沒料到霍煙會忽然朝他撲過來,而且抱著就不撒手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大庭廣眾的。
“我們不是來了嗎?彆哭了,哭得這麼大聲也沒有獎勵,儘讓香港同胞看我們大陸人的笑話了,可以了姑奶奶,彆哭了……”
莞城那邊等著一起上樓來著,有些不耐煩的說了幾句:
“爺又不是死了嚎什麼喪?霍煙,你彆忘了陸增是有家室的男人!你這樣抱著,你請示過他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