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了。”霍煙捶了下頭，小小聲說。
莊周承抬手撥開她額頭的劉海，順了下她的頭發，壓低聲音問：
“痛嗎？”
霍煙搖頭，不碰到是感覺不到痛的。
莊周承提著她的衣服下樓，霍煙腿有些僵硬，跟著下樓。
莊周承讓果木過來了趟，陸增也過來了。
陸增今兒回來就聽莞城說爺中午發火了，下午就停了兩岸經理的職，炒了十幾個職工。
兩岸會所那邊這兩天估計會暫停營業，內部需要重新調整，因為要給爺呈現個不一樣的管理風貌。
陸增聽莞城那意思，還是想讓他給說幾句話吧。
因為當年負責兩岸事情的就是莞城，如今被爺突然發難，應該是怕爺遷怒。
並非陸增多想，莞城若沒有這意思，就不會在他一回京都就立馬說這事。
果木給霍煙貼紗布，陸增在彙報請阿姨的事。
確定的人還是做鐘點工那位。
莊周承這裡的住處就不能讓太多外人進出，那位鐘點工阿姨是陸增親自調查過的，是可信的人。
陸增在問莊周承的意見，莊周承到沒什麼所謂，他的要求就一點，把分內的事情做好。
事情做完了，人就趕緊消失，最好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莊周承這人確實有些令人費解的怪癖，比如他見不得家裡出現外人，屬於他的個人空間裡不允許有外人的氣味摻入。
當然，霍煙除外。
霍煙眼珠子直往陸增那邊轉，她是知道莊周承彆墅一直有阿姨在打掃，可她也從來沒見過，倒是有幾分好奇。
果木留了些藥膏下來，然後和陸增先離開了。
陸增回到公寓倒是想起了件事兒，轉身問果木：
“我調回京城那段時間，是誰在爺身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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