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周先生就那樣的人吧。”
果木不得不承認,這世上什麼樣的人都有。
不排除有一部分人對感情的表達是藏在無形當中的,彆人壓根兒就感覺不到那種。
像周先生那樣的,地位在那擺著。
讓他跟個普通男人為女人如癡如狂,那還不大跌人眼鏡?
不現實不是?
“看來你得在這裡守兩天了。”陸增摸了下霍煙的額頭說。
果木搖頭:
“馬上就得回京城,爺調了果然過來。”
陸增愣了下,轉頭看著果木:
“果然?”
果木笑笑,還能騙他不成?
莊周承彆墅隻請了鐘點工,上午大概十點左右過來。
請長工,莊周承覺得沒必要,他反感家裡有外人。
鐘點工阿姨過來時,陸增讓人給煮了點粥,以備那姑娘醒來要吃。
陸增在房間外麵守著,莊周承中午回來得早,到家的時間都還沒有下班。
看來生病的女人,他還是掛著的。
“爺。”
陸增識趣的下樓離開了。
莊周承推門進去,對屋裡充斥的陌生氣息他並不反感。
脫了外套放在沙發上,往床邊走去,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
霍煙因為高熱,身子全翻在了被子外。
屋裡開著空調,大抵是回熱後又給凍著了,蜷縮成小小一團,頭發散亂,紅得不正常的小臉子隻有一小片露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