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可不可以就在外麵說？”
“如果你不介意被人圍觀，我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莊周承說著，正要下車，霍煙下一秒立馬爬上了車。
嘭！
車門被拉上，她笑著，“周先生考慮周到，我應該聽您的。”
莊周承掃了她眼，直接問：
“你為什麼會發現那副山水圖是假的？”
“山水圖？季少外公那幅？”
霍煙壓根就不知道莊周承和季無畏的關係，所以季無畏外公的山水圖是假的，周先生也知道這事，霍煙驚了。
後來一想，季無畏可是唐宮太子爺呢，周先生也是夜宮那些人要討好的對象。
這些京都的大佬們，即便她家沒有破產，也得躍上好多層級，才能勉強見得上一麵的人物吧。
都是京圈的大佬，大抵，都沒有什麼秘密吧。
“因為，我……”
莊周承卻接了她的話，“那畫，是你畫的？”
霍煙猛地抬眼，直直望著莊周承，張口結舌好半天。
“周先生？你、你怎麼會這麼說？”
莊周承反問：“那你是怎麼那麼肯定老先生的畫，是假的？”
霍煙欲言又止，隨後說：
“因為，我見過真跡，五年前，我臨摹過。臨摹畫多少會分析原著筆觸，細節，模仿線條和筆鋒。所以，我能確定，那是假的。”
“是嗎？”莊周承若有所思的問。
霍煙點點頭，真誠的說：“對，其實你們那樣的人很好辨彆的，隨便找家機構去鑒定，那畫都不可能是幾十年前的，就幾年。之前沒發現，應該是從沒懷疑過畫的真實性。”
莊周承抓了重點，“你是幾年前臨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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