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很不解，但也不敢不問。
季無畏說：“外公，就是我同學發現您的畫，是贗品的。她就是年紀小了點，等過些年，一定能名揚畫壇。”
被季無畏這麼誇，霍煙那叫一個尷尬。
莊老爺子隻是淡淡的應了聲，隨後讓人把畫送進了茶室。
霍煙站在一旁，莊老爺子親自展開畫卷，每個動作都極其小心，看得出來老爺子很珍視這幅畫。
霍煙沒說話，隻是在一旁看著。
當整幅畫都展開後，霍煙走近，看見了落款處的私章，確認這是自己臨摹那幅無疑。
隨後霍煙又慢慢站開一旁。
莊老爺子輕輕在落款處撫摸著，好大會兒，他抬眼，詢問霍煙：
“孩子，你是怎麼判斷出，這幅畫是贗品？”
霍煙不敢暴露私章的事，隻能說：
“老人家，我以前臨摹過真跡，所以看這幅畫的筆觸，就能判斷，這是假的。”
莊老爺子又問：“除了筆觸之外，還有呢？”
霍煙頓了頓，“還有紙張，這畫紙就是很普通的宣紙。應該是有人專門將這畫，後期做的名貴裝裱。”
莊老爺子追問：“孩子，你再仔細看看，再沒有彆的了？”
霍煙點點頭，“老人家，彆的漏洞，我暫時看不出來了。我年紀尚小，要不是曾經偶然的機會臨摹過真跡，我也不知道這畫的真假。”
莊老爺子歎氣，“是啊，確實，沒那麼容易。”
真那麼容易，早就找到了。
莊老爺子又仔細的將畫收了起來，完全沒有因為畫是贗品，而改變對畫的態度。
這點，令霍煙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