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晚點我聯係下吧,我還得是得讓我姐來一趟。”
“不能不讓我姐看不到兒子的最後一麵。”
吃過飯後,我們找了個酒店休息,給龔家浩和單偉都分彆開了單間,我則是和小巴住標準間
在酒店剛躺沒一會,我可被折騰的夠嗆,廁所跑了兩三趟。
小巴看著我從廁所出來,關心的問道:
“天哥,要不我出去找個藥店給你買點藥吧,肯定是川菜的辣你吃不習慣,腸胃受不了才拉肚。”
我擺擺手喘著粗氣說著:
“不用了,我躺會,這辣椒真他媽厲害,辣完前門辣後門!”
“對了小巴,等咱們這邊的事辦完了,回三所之後,私下給小朱弄個簡單的追悼會吧。”
“咋說都是同事一場。”
秦巴喬點點頭歎氣道:
“這小朱,人走的太匆忙了,咱們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
“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
我撇撇嘴:
“那能怪誰,隻能怪他們自已玩的花,被五個男的禍害,這鐵打的後門也經不起這麼造啊!”
“得了,不想那些了,一切都是命,等回去後,我這邊讓天合出二十萬,算是給小朱家裡一點人道主義賠償。”
“畢竟話說回來,單偉也有間接責任。”
另一邊,台河市某個商務歌廳包房內。
王運樂拿著麥克風,帶著三分醉意,扯著嗓子嚎了一首歌。
坐在一旁的張雄,強忍著難受,聽完了王運樂的那全程的鬼哭狼嚎。
等音樂結束,王運樂放下麥克風笑著:
“張先生,我這唱歌的水平不太行,見笑哈。”
張雄昧著良心誇讚道:
“哪的話啊王秘,你也就是走仕途了,不然憑你這藝術造詣,當個歌唱家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見氣氛差不多了,張雄也明白到時候了,再不上節目,那就枯燥乏味。
張雄拿起手邊的對講機問道:
“老康,你那邊準備完沒呢,趕緊的。”
“雄哥,馬上就來!”對講機裡傳來了一句。
張雄放下對講機笑著:
“王秘,抱歉哈,讓你久等了,這家歌廳生意太好。”
“老板和我是多年朋友,剛才我跟他們打招呼了,整個歌廳都清場打烊,馬上果盤就過來。”
王運樂笑著:
“沒事不急!”
王運樂嘴上說著不急,可張雄注意到,他的眼神裡都是期待和渴望。
張雄心裡暗道:
“這是憋得狼哇的了……”
十分鐘後,包廂門被人推開,緊接著領班男子率先走了進來,衝著張雄兩人打聲招呼後,衝著門外勾了勾手。
下一刻,就見個個大長腿的女公關,陸續走了進來,二十個女公關在張雄兩人麵前,呈弧形站好。
王運樂見狀,頓時打起來精神,摘下眼鏡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細細的將眼鏡擦了擦後,又重新戴上眼鏡,起身細細打量著每個女公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