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一樣？”
林然低頭瞳孔一頓隱蔽地震，然後恢複鎮定自若：
“沒啥。”
“我說我和台上那家夥不熟——”
“就是最普通的讀者和作者關係。”
旁邊哥們兒了然點頭，大手一揮：
“那就對了！”
“咱們都一樣！”
“哎那你咋不跟我們一塊兒喊口號？”
最後一句發問。
直接引得旁邊其他人也跟著轉頭看過來了，目光不善。
一邊是台上的親密合作夥伴和知己。
一邊是素不相識的鬥破小說讀者。
不用想都知道怎麼選擇。
下一秒林然不假思索轉頭，一臉激昂揮拳中氣十足呐喊：
“刀在手！跟我走！GTMD拖更狗！”
完美融入集體。
先保住自己小命再說。
什麼土豆？
GTMD土豆！
甚至喊著喊著某人還有點兒喊上癮了，自己都成了帶頭的：
“我們要看高潮！”
帶著其他讀者粉絲們一塊兒熱烈沸騰響應：
“要看高潮！”
再握拳高舉：
“一天十更！！”
讀者粉絲們跟隨林二錘同誌的口號，甚至某隻胖頭鸚鵡都撲騰翅膀一頓嘹亮鳴叫：
“十更！十更！！”
台上的土豆和工作人員們被這陣仗再次驚呆。
臥槽怎麼還成組織成體係了？
這帶頭的哥們兒是誰啊COS得跟楊過似的，喊口號這麼專業的嗎——
反應過來的工作人員趕緊拿著喇叭開口大聲安撫解釋：
“大家彆著急……”
“聽我們解釋。”
“土豆大大每天都在加班加點碼字寫稿，後續的高潮劇情正在醞釀當中。”
“但因為要配合後續的頁遊製作推廣，所以會稍微控製一下進度……”
林然一聽就覺得不對勁了。
好家夥。
擱這兒玩禍水東引呢？
那怎麼行！
當即再次振臂一呼：
“都是騙人的！”
“和頁遊沒關係！肯定是網站搞的鬼！”
“兄弟們GTMD終點文學網！”
現場這一群讀者粉絲們被林然帶的熱血沸騰，一塊兒高呼：
“GMTD終點文學網！！”
聲勢愈發浩大。
搞得展台這邊負責維持治安的場館安保隊長臉色都變了。
火速拿出對講機找上級請示調派人手。
另一邊，負責現場管理和安保對接的方萍也收到消息，忙不迭趕緊又安排了一隊安保人員過去維護秩序。
忙完了想起自家老板好像也在終點文學網的展台那邊。
又立刻拿起手機給某人打電話：
“喂？”
“小林總你在哪兒呢？”
“鬥破簽售會那邊有人帶節奏鬨事兒，你注意點兒安全——”
同一刻的簽售會現場。
人群中的林然接著電話滿口答應：
“沒事兒沒事兒——”
“我和群眾們站在一起！”
然後在身旁一眾鬥破讀者粉絲們充滿熱切和崇敬的目光中、再次振臂一呼：
“兄弟們加油！咱們維持秩序！合理催更！”
“GTMD終點文學網！”
一眾追隨者們熱烈歡呼響應：
“噢噢噢！！——”
電話這頭。
方萍：“？”
不對勁。
鬨事兒的主謀……
好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