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淹搖頭道:
“沒什麼收獲!”
燕瑰聞言,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沒收獲?不能吧?”
“如果我記得不錯,韓兄覺醒的天賦,乃是擅察追蹤之法。”
“非但可以察覺到常人無法發覺的氣息。”
“更
厲害的是,可以根據此地遺留的信息,讓過去的事情在你腦海中重演。”
韓淹點了點頭。
“你說得沒錯。”
“但殺人凶手,根本沒有在此地留下任何氣息。”
“至於過去重演,我已經試過了。”
“隱月庵的過去已經被人切斷,根本無從查找。”
燕瑰聞言,神色微變。
“連過去都被切斷?”
“看來凶手一定對你的天賦了如指掌。”
“難不成是其他三族的人?”
他們自然不知道,切斷過去不過是殺生劍的附帶作用而已。
張正則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直接把鍋甩到了另外三族身上!
聽到燕瑰這麼說,韓淹臉上也露出凝重之色。
見兩人不再說話,冉魟連忙說道:
“兩位聖使,城主一直在等著你們,是否前去見一麵?”
韓淹看了一眼燕瑰。
“燕兄,你怎麼說?”
燕瑰笑道:
“哪有到了彆人家裡,不去拜見主人的呢?”
“既然如此,冉魟,前麵帶路!”
“是!”
說罷,三人便飛離了隱月庵。
城主府內,申無緒仍然愁眉不展。
就在這時,三道虹光落在了門口。
一進屋,冉魟就急忙稟報。
“城主,鱗王派來的韓淹聖使和羽王派來的燕瑰聖使駕臨!”
聽到這兩個名字,申無緒微微鬆了口氣。
他急忙起身,熱絡的笑道:
“原來是韓聖使和燕聖使,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看他的樣子,三人似乎早就相識。
兩人對申無緒也比較尊敬,微微拱手,隨後落了座。
剛一坐穩,申無緒便大吐苦水。
“兩位兄弟,你說,這種事怎麼就發生在我魚龍郡了呢?”
燕瑰問道:
“盧鷹來到魚龍郡已有三五天了吧?可有什麼異狀?”
申無緒連連搖頭:
“沒有半點異狀,甚至這孩子每天早上還都向我問安。”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
說到這,申無緒又長歎了一口氣。
韓淹此時也開口問道:
“那城中可有什麼不對勁的人或事?”
申無緒仍是搖頭。
“據我所知,城中一切安定。”
“所有能殺了盧鷹的高手,均在我的監控之下,並無殺人的機會。”
韓淹點了點頭。
“看來,想要找到凶手,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申無緒沉默了一陣,輕輕咳了一聲。
“找到是誰殺了盧鷹,雖然很緊要。”
“但眼下,有一件更緊要的事要處理。”
韓淹接過話茬,說道:
“申城主所說的是芸謠郡主的大婚之事?”
“是,現在盧鷹已死,恐怕羽王要再派一個兒子來完成婚禮了。”
說罷,兩人同時看向燕瑰。
燕瑰神色如常,微微冷笑。
“兩位,我說句實話。”
“羽王死一兩個無關緊要的兒子,其實不是什麼大事。”
“但問題是,再無關緊要的兒子,也是兒子。”
“盧鷹的腦袋上頂著羽族王子的名頭。”
“而現在,王子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魚龍郡。”
“羽族上下會怎麼看?羽王又該怎麼給族人交代?”
此話一出,申無緒隻覺得腦袋都大了一圈,連忙問道:
“那羽王的意思是什麼?”
燕瑰說道:
“自然是需要申城主交出凶手,才能有個交代!”
“可我短期內,上哪去給你找凶手?”
燕瑰聞言,輕輕地冷笑一聲。
“我是說讓你交出凶手,又沒說讓你交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