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寒留下的留影石中說他此番是來拜訪老友,烈陽教主的。”
“我們直接去烈陽教,應該就能遇見他們。”
話罷,便帶著許清出發了。沒過多久,便順利的見到了林天寒。
“你們怎麼來了?”
林天寒有些古怪。
溫渃說:
“有一件事情想找師兄幫忙。”
聽見這話,林天寒直接愣住,表情變得比剛剛更古怪了。
溫渃這勢力的老太婆,剛剛入門的時候對他百般討好,且不止一次表露愛意,但他走火入魔,修為半廢之後,就再也沒喊過一聲師兄,甚至好幾次和掌門提出,要廢了他峰主的身份。
這家夥,今天吃錯什麼藥了,態度居然如此之好?
“何事?說。”
溫渃看了眼許清道:
“實不相瞞,我今日來烈陽島,是為了帶清兒見上正則一麵的。”
“見正則?”
“你們見正則作甚?”
林天寒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片刻後,表情有些微妙的問:
“不會是想來找正則複婚的吧?”
“正是。”溫渃直接承認了,歎了口氣道:“這幾日清兒時常望著昔日正則那孩子送的東西發呆,心神不寧,我這個當師父的心裡看著難過,也是有些後悔當初棒打鴛鴦,所以想帶清兒來與正則賠禮道歉,再續前緣。”
這番話可把林天寒惡心的不輕。
雖然沒有證據,但此時林天寒已經猜到了。
溫渃定是知道了他徒弟的不凡,所以才一改之前的態度。
自己徒弟落魄的時候,棄之如履,現在卻後悔,想要來攀關係了?
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他當即麵露厭惡之色,扯了扯嘴角道:
“你這老妖婆要是會“良心發現”,母豬都能上樹了,在我麵前,你就彆擱這裝了,我與你同門千年,還能不知道你的秉性。”
給如此直截了當的罵了一句老妖婆。
溫渃脾氣立刻就上來了。
惱火的瞪了林天寒一眼。
林天寒則是一點都不虛。
一臉得意的說:
“怎麼,我有說錯什麼嗎?”
溫渃見林天寒如此不給自己麵子,知道再熱臉貼冷屁股也沒什麼意義。
她脾氣一上來,就想發飆。
但發了一半,愣是沒發起來。
為何?
因為林天寒徒弟牛逼啊!
林天寒有這麼個徒弟,她還真沒法得罪。
溫渃鬱悶又不爽的道:
“我今天是來見正則的,林天寒,麻煩帶個路。”
林天寒直接無視了溫渃,淡淡掃了許清一眼道:
“鏡子碎了便是碎了,不可能重圓,一些東西失去了,便再也無法得到。”
“你們兩就彆抱不切實際的幻想了,溫渃說的也沒錯,你們兩個,不般配!”
話罷,便轉身回去了。
溫渃有點急了:
“林天寒!你又不是你徒弟!你怎麼知道你徒弟不願意與清兒破鏡重圓!你必須得讓清兒見他一麵!如若不然,你便是在棒打鴛鴦!”
林天寒實在是不想搭理這兩個人,很是淡然的甩下一句話:“正則帶著可兒出去玩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想見正則的話,要麼自己去城裡碰運氣,要麼就在這等著吧。”
話雖然如此說,可實際上在這裡等完全是浪費時間。
因為張正則與林可兒,沒住烈陽教,而是住在城裡的客棧。
溫渃硬要見張正則,他倒也不太好攔。
不過惡心一手還是可以的。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天寒可是記得很清楚,之前那三年,自己的寶貝徒弟每次去問道峰,都會和個傻子似得,被冷落在門口當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