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種事情能落到他們修雲山的頭上。
“是,陸師兄!”
氣氛凝重,在不似剛來那般頤指氣使,此刻眾人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有些姑娘小聲的哭泣:“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她看著遙知知的模樣,渾身顫抖,她好怕她也變成那樣。
不是來找藥的嗎?
為什麼變成了這樣,這樣一來她們怕是沒死在妖族手裡,反而死在了隊友手裡。
這讓她如何不害怕。
“師妹,你彆怕,我們走在一起。”其實他想說,遠離落仙紫府的人就好了。
“嗚嗚~”
“哥,你先去休息吧,我來守著知知。”
妹妹啊,不必,不必守我,真的。
“你…”陸沉越本想說他來守,但是轉念一想,男女有彆,這才鬆口:“好。”
啊啊啊,不必,大可不必真的。
不行,要是這兩人守著她還怎麼辦她的事兒啊?
要不,她還是死了吧。
“宿主,死不掉的,你的命牌在寂無名手裡,你死沒死他可知道啊。”
“管他呢,重要的是在彆人眼裡我死了就可以了。”
至於之後,她早就金蟬脫殼了。
“快,讓我死!”一刻也等不了。
係統996: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要求?
“好了宿主,我立馬讓你死。”係統直接屏蔽掉遙知知的呼吸。
門口的陸沉越突然看向室內,遙師妹的呼吸沒了。
“遙師妹!”
“知知。”
另一邊。
蜚渚流忍痛狂奔十裡地,長街被白骨堆滿,烏鴉盤旋在頭頂發出刺耳的叫聲。
蜚渚流突然停下腳步,神色驚恐的看著前方。
“你,你不是說不殺我嗎?”
郯淵負手而立:“剛才說不殺,現在……想了。”
“不不不,你不能殺我,我是六殿主。”
郯淵低頭笑著,玉扇抵著額頭:“就是因為你是六殿主,所以本君是不會放過你的。”
笑得殘忍,他不僅不會放過他,還要一寸一寸的扒乾他的皮,將他的骨血燃燒殆儘。
蜚渚流聽著那笑聲,寒意從腳底爬上頭頂,好啊,殺他!!!
那就拚個你死我活。
“啊啊啊啊。”一條雜色大蛇拔地而起,頭上隻剩四頭,大蛇口中滴下的口水,落地腐蝕掉一堆又一堆的白骨。
群鳥四散,大蛇鑽入地下,土地順著他的軌跡裂開,驚天動地。
郯淵飛至空中,淡淡看著地下宛如蚯蚓一般的四頭蛇,眼神淩厲,眨眼間,地上似有黑霧浮出,黑霧之中紅色光點如同野獸一般纏上大蛇。
蜚渚流眼神一動:又是這一招。
郯淵嘴角勾起,持玉扇的右手微微抬起,玉扇在月光之下發出陣陣寒光,在他身後,殘影劃為利劍,如星落一般墜下,一劍又一劍的紮在蜚渚的身上。
紅色光點遇血膨脹,吸附在蜚渚流身上,毫無疑問,他會被吸乾鮮血而死。
蜚渚流被撕扯著,黑霧化作黑線從他的眼睛,耳朵,鼻子裡爬進去。
他仿佛像是陷入了淤泥之中,越掙紮陷的越快。
他巨大的身體像是漏了氣的皮球,迅速乾癟,直至最後化作一張空皮落在地上。
黑霧散去,郯淵落在乾癟的蛇皮旁:“本想一刀解決了你,可是你非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