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裡有什麼好坐的，咱們可以進去裡麵泡啊……您暫時還不想動，就想在這裡坐一會兒？”
“好吧好吧，那您坐吧。”
好了，蕭念安靜下來了，江暖和顧朝陽也明白了。
蕭念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單純了。
顯然，他還在疑惑不解程悅為什麼偏偏要在男賓部大廳休息，去裡麵專門的池子一邊泡澡一邊休息不好嗎？
但隔壁的江暖和顧朝陽已經聽明白了。
江暖有些無語。
她先轉頭問顧朝陽道：“朝朝，你剛才過去的時候，確定程叔叔沒看到你嗎？”
“確定。”顧朝陽立刻點頭道，這點兒技術他還是有的，要是連偷摸跟著程悅都能被發現，那他也不用混了。
江暖也相信顧朝陽的水平，於是她輕哼一聲道：
“程叔叔可太雞賊了。”
“他估計並不知道咱們倆也跟來了，隻是因為平時沐陽都是跟咱們一起玩兒，他沒見到咱倆，一琢磨，這是怕咱們會對他做什麼呢。”
顧朝陽聞言立刻點頭，也跟著哼一聲道：
“肯定是這樣，他心眼怎麼那麼多？咱們又不是壞人！”
江暖：“……”
如果想要偷看人家屁股蛋兒還不算壞人的話，那這世上估計就沒有壞人了。
但總不能就這麼跟程悅僵持。
尤其江暖抬碗看了看手表，他們從元寶那裡過來之後，跟程沐陽是分頭行動的，彙合之後又是吃水果又是偷聽的，這會兒已經快要到蕭明川下班的時間了。
江暖他們的打算是，看到程悅的屁股胎記之後，就去找蕭明川，再陪著程沐陽一起去見朱婉茹。
倆人低頭嘀嘀咕咕一陣，決定分開行動。
顧朝陽揣著給宋珩帶的橙子皮跑了，臨走之前，他還不忘害羞地小聲跟江暖說了一句：“暖暖，你彆忘了，我也不會忘。”
江暖疑惑地看著他。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好家夥，顧朝朝說的不會是讓她隨便摸的事兒吧？
江暖本來都要走了，臨走之前忽然聽到隔壁女賓部傳來一些聲音，有個比較高的女聲驚呼道：“什麼，慕晴，你要出國？”
秦慕晴要出國？
聽到這句話，江暖忽然又站住了，隻是貼牆聽了一會兒，發現隔壁聲音太小了，她也沒有猶豫，乾脆扭頭就去了隔壁。
江暖一露麵，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秦慕晴也看過來，瞧見江暖那張臉，她立刻站起來道：
“怎麼又是你？你又跟過來乾什麼？”
秦慕晴顯然不是無腦驕縱的人，要不然之前也不會明明看江暖不順眼，卻忍著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吵架。
但這會兒又看見江暖，她還是沒忍住拔高了聲音。
江暖：“……”
秦慕晴是土撥鼠嗎，尖叫個什麼？
她理都沒理秦慕晴，直接端著一盤她花大伯蕭明川的錢買的小蛋糕，一邊遞給許思敏一邊笑嘻嘻道：
“吃了思敏姐那麼多水果，要不要嘗嘗小蛋糕？”
許思敏還沒說話，秦慕晴一聽，立刻皺眉道：
“你剛才叫她什麼？”
“思敏姐啊。”江暖一看秦慕晴那樣，故意道，“思敏姐請我吃了水果，我感謝思敏姐，哪想到有緣又見到了思敏姐，我不知道思敏姐愛不愛吃蛋糕，就給思敏姐一樣買了一小塊，怎麼啦？”
秦慕晴：“……”
能不能彆再叫思敏姐了，她都要不認識這幾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