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陽美滋滋顯擺完,這才一本正經問江暖,
“暖暖你放心,以後咱們家的縫縫補補都交給我好了,怎麼樣,我賢惠嗎?”
江暖:“……”
賢惠,誰能有你賢惠啊。
顧朝朝可真是個懂上進的,她都沒提要求呢,他就自己雞自己了,務必要把自己打造成新一代“入得廚房出得廳堂”的好男人。
連忙誇了幾句,把顧朝陽誇高興了,連連謙虛地表示這也不算什麼,他一定會越來越好,早晚有一天,讓暖暖在家就能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弄好一看時間,好家夥,這麼貴的酒店的大床,根本沒躺多久啊,這哪兒行?
於是倆人趕緊又去刷牙洗手,飛快躺被窩睡覺。
江暖想了一會兒明天早上要做的事兒,很快就迷迷糊糊要睡著了,忽然聽到旁邊顧朝陽小聲嘀嘀咕咕,顯然他還沒忘了睡前許願:
“希望明天早上能吃到蝦餃,燒麥,菠蘿包,腸粉,鳳爪,排骨,還想喝一碗皮蛋瘦肉粥。”
江暖:“……”
你個許願精!
還有,你這一頓趕上彆人一天的量了,你彆叫顧朝朝了,乾脆叫顧小飯桶得了。
江暖閉著眼睛沒吱聲,嘴角卻翹了翹,同時把顧朝朝想吃的東西記在心裡。
這倆人睡得晚但是一點兒不耽誤起得早,可見一天天的精力多旺盛,早上呼啦啦起床,跑去樓下餐廳點了一桌子。
江暖挑著喜歡的吃,剩下的顧朝朝全都包圓了,保管一點兒不浪費。
吃完又讓人給奶奶和文老夫人帶個話,說他們單獨出去轉轉,其實出了酒店,就偷偷摸摸跑對麵大酒店附近,等王伯去了。
顧朝陽又不傻,當然不會假借朱婉茹的借口把王伯騙來,要不然這倆人一見麵,不就知道他在撒謊了。
他是拐了個彎,讓人把香江這邊的形勢透露給王伯,尤其關於柏庸對小兒子小孫子多麼上心,讓王伯誤以為,他如果再不過來幫朱婉茹,那麼柏家一半的家底,就要被柏悅柏帥帥父子倆拿走了。
倆人揣著手手蹲在角落,要是有人看見,肯定以為這是倆街溜子。
顧朝陽還小聲跟江暖道:
“暖暖你說,那個柏城,會不會真的是王伯和朱婉茹的兒子啊,王伯從小就跟柏庸一起長大,卻選擇背著柏庸跟他妻子在一起?他就那麼喜歡朱婉茹嗎?”
江暖也是個八卦的,想了想道:
“也許是真愛,畢竟少年時期就認識,再加上後來心上人另嫁他人,越是不能在一起,越是覺得是白月光。”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出於對柏庸的報複或者嫉妒,比如柏庸曾經罵過他打過他,或者單純是嫉妒柏庸是少爺,他記恨在心裡,於是跟柏庸的妻子朱婉茹在一起,生個孩子讓柏庸幫他養大,最後再讓他的孩子繼承柏家的家業。”
“你用柏家家業當魚鉤,而不是用朱婉茹來釣王伯,不也是覺得,對王伯來說,利益可能比感情更重要嗎?”
“怎麼樣,這麼一想,王伯變態不?”
顧朝陽聽得瞪大了眼睛,暖暖跟他果然心有靈犀,竟然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還有,如果真是後者的話,那王伯真的好變態喔。
隻是這個什麼“白月光”,聽著有點兒耳熟,顧朝陽想了想問道:
“暖暖上次你是不是說,我也是什麼白月光?”
江暖:“……”
對,你曾經也是人家的白月光,皎皎如天上明月的那種,就是不知道,現在人家還是不是那麼想了?
看江暖不說,顧朝陽就也沒問了。